;不多时,秦时月在江福德的引路下走进大殿。
她盈盈一拜,做足了姿态。
在得知自己被传来的原因后,秦时月不疾不徐的看向祝玲珑,笑道:“郡主攀咬我,我倒是没想到,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些事。前些时日,我曾看见你在街上与景阳郡主吵架,若说有嫌隙,你们之间怕也不清楚吧?”
祝玲珑的额头上沁出一层冷汗,面上一派强撑出来的镇定,“不,不过是女儿家闲谈,偶有口角罢了,明月县主不会以为,这也能当呈堂证供吧?”
“闲谈?我听得清清楚楚,玲珑郡主曾对景阳郡主说,‘有些人占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要付出代价’,不知郡主口中的‘有些人’,是谁?”秦时月轻掩口鼻,一副后怕的样子。
这话一出,殿内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