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会的事呢。”皇帝满意地说道:“时月能干,短短三日就让京城创收十倍,方才还说要把结余的银子全献出来。”
闻言,宋墨辰把目光转向她,见她低着头没说话,便猜她心情不好。
“父皇,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心情大好,也不拘和他计较那么多,“但说无妨。”
“迎春会能有这般成效,多亏了时月调度得宜。”宋墨辰语速放得缓,“儿臣前几日帮着清点过账目,知道这里头的难处。”
“就说那百桌宴席,光是采买米粮就用了三千两,租赁结实桌椅和雇人花了八百两,零零总总加起来,没有上万两,怕是完成不了。”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秦时月身上,“这些年长乐侯府亏空,怕是掏不出银子,百桌宴的钱,恐怕都是时月从自己的私库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