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耶律良才走到窗边,勾唇轻笑。
秦时月身上藏的秘密,似乎比他想的还要多。
一个常年困于闺阁的女子,一场重伤,一次江南之行,竟像换了个人似的。
有趣,真是有趣。
……
翌日,秦时月像往常一样来到医馆内坐诊。
突然,一个面色蜡黄的男子有气无力地走了进来,他脚步踉跄飘忽不定,眼下乌黑,一看就是病入膏肓。
“大夫,救救我!”
“这位大哥请坐,哪里不舒服?”秦时月立即起身,走到男子身旁。
男子刚坐下,就忍不住蜷缩起身子,捂着小腹闷哼,“从昨日起,我就上吐下泻,头也昏沉得厉害,吃了两副药也不见好。”
秦时月伸手搭脉,眉头微微蹙起。
这脉象,有些奇怪,不似寻常的风寒之症。
等等,这脉象,倒有点像是……
想到什么,秦时月脸色一白,立刻扬声喊道:“小荷!将所有病人请出去,然后取面纱和药囊来!再带人把后院那桶烈酒提过来,给前堂消一遍毒!要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