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侍卫的声音响起,众人迫不及待进入长公主府内,秦时月依旧走在人群最后方。
长公主府正坐在贵妃椅上,她满面愁容,旁边跟着的嬷嬷也脸色发黑。
两人抬眸向众人看来,在看到秦时月时都一愣,显然没想到会有女子来看诊。
这倒让长公主觉得很新奇,她看着那道身影怎么好似有些熟悉。
“你们看诊吧。”长公主道。
大夫们排着队一个个上前,这些极为自信的家伙们诊脉后都变了脸色。
明明长公主脉相没有任何问题,为何头疼至此?难不成她是装的?
一个个大夫们铩羽而归,与方才自信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消片刻便到了秦时月,她是最后一个。
嬷嬷红了眼眶,看着表面尽力维持正常,实则痛苦的长公主无比心疼。
她这么好的殿下,怎么偏偏得了头疼的毛病。
头疾可是最要命的,疼起来甚至能让人发疯。
若非长公主意志坚定,恐怕这会儿早就已经成了个疯婆子。
靠的她越近,秦时月越能闻到股特殊气味。
她将手放在长公主手腕处,脉象沉稳跳动,显然生机盎然。
可看诊并非只是望闻问切,秦时月与东方苑学了些奇怪的本领。
东方苑曾说过对病人要对症下药,有些人叫什么抑郁症,需要温柔开导安抚。
在秦时月看来,抑郁症这个奇怪的名字便是郁结于心,与长公主正合适。
若想解开心结,还得用心药来医才行。
长公主对秦时月不抱任何希望,她收回手腕,“大夫请回吧。”
嬷嬷终是忍不住落下泪,不知长公主这头疾何时才能好。
秦时月摘下头上帷幕,面前两人皆一惊,没想到竟是她。
长公主面色好了许多,“怪不得我方才觉着身形很是熟悉,原来是你,调皮。”
她将调皮二字说的很轻,像长辈对小辈无奈,显然并未怪罪秦时月。
秦时月轻笑,“殿下,心病还须心药医,您可知这个道理?”
长公主一愣,随即眸光变的晦暗。
她并不觉得秦时月知晓她与驸马之事,只在内心感叹秦姑娘有些本领,心病被她把了出来。
“心病之所以称为是病,便是因为难解。”长公主道。
她摇头叹息,对自个儿也很无奈。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要计较那些,可她又不得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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