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怎么了?”
“大小姐,方才…”苏姨娘将适才听到那些话复述了遍。
她道,“我觉得此事有诈,特来说与你听,让你做个准备。”
秦时月之所以选择帮苏姨娘,就因为她是个知恩图报的。
今日她本不必来通知,但还是来了,虽有讨好之意,但贵在有心。
“我晓得了。”秦时月道。
芳姨娘颔首,又苦涩道,“方才夫人说要让张嬷嬷教导我规矩,倒是我定会受磋磨,大小姐可有法子帮帮我?”
前世时芳姨娘也经历了这么一遭,在张嬷嬷手下差些脱了层皮,教导结束那段日子大病一场。
当时长乐侯很是心疼,为此禁足长乐侯夫人半月。
他对芳姨娘确实是有情的,或许也有愧意,毕竟芳姨娘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做他外室也是不得已。
如今芳姨娘是秦时月的人,她自然要护着她,免她受此番苦楚。
“法子是有,不过姨娘得吃些苦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