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太久的欲潮如洪水猛兽般倾泻而出,
肿胀到发紫的性器猛地跳动,
一股滚烫的白浊几乎瞬间喷射出来,
沿着根部与大腿内侧淌进水里,
混着未曾散去的快感,将银狼的腰身都逼得颤抖。
「……哈……嗬……!啊……!」
琴酒喉间那声憋了太久的低吼终於碎开,
像是利爪被剥去後最後的反击,
可那声音里却藏不住从骨髓里涌出的颤抖与屈辱。
Boss垂首,让那团白浊沿着掌心温顺地滑落,
另一只手还稳稳搂着琴酒的腰窝,
像是怕他被这股过於猛烈的释放彻底掏空。
——
银狼的额前发丝全都被汗水打湿,
下巴隐隐颤抖着,
在那无法自控的快感里,
所有的倔强都被强行捏碎。
他想骂,想嘶吼,
可一开口,却只剩下一声声带着血腥味的破碎呻吟,
混着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喉音,
活像一头被逼到极限的野兽,
终於在牢笼里崩溃。
——
Boss把那冰冷的铁环丢进一旁的银托盘里,
俯身,额头贴着琴酒颤抖的後颈,
声音低哑得近乎温柔,
像是誓言,也像是另一场永无止境的囚笼:
「……Gin……乖……」
那枚铁环被取下的第二晨,
银狼以为自己终於挣脱了那一场几近噩梦的囚禁,
可他错了。
被释放,不过是更深层束缚的序曲。
Boss那双指节分明的手指,像是带着锁链的温度,
一旦扣住他,就从不肯松开。
琴酒记不得那三天是如何被拉进深渊的,
他只记得自己每次醒来,
都被按在浴池边丶沙发上丶床头柜边,
背脊被压得拱起,双膝发颤到无法站立,
强韧的後穴被润开一次又一次,
白浊混着残留的血色,沿着腿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