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已经有人在门外瑟瑟发抖,
贝尔摩德远远看着,指节狠狠按灭了烟头,
那眼里透着一点可惜——
迟了,迟了。
这世上没有谁能承受一头银狼真正的恨。
——
Boss依旧站着,
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落在琴酒的脸上,
那声未说出口的“对不起”黏在舌尖,
最後还是被他生生吞了下去。
他慢慢伸出手,想去碰琴酒垂在桌边的指尖,
可那银狼只是毫不留情地偏过头,
肩膀一动,把人所有的温言都挡了回去。
空气里,权力渗着血,温言带着锈。
——
那迟来的安抚,
落在银狼耳里,不过是空响。
局势依旧僵着,
猎王再退半步,也换不来一声软语。
的确,许多人不明白。
那些隐在暗处的情报官,
那些被召进会议室又灰头土脸退回去的高层,
甚至连贝尔摩德,也在深夜的烟雾里轻声问过——
「Boss,明明不必这样的。
Gin……走不了啊。」
的确,银狼走不了。
他手里的刀,腰间的枪,
脚下踩着的那片情报网,
全都源自於那个猎王的手心。
只要他还想在这黑夜里活着丶杀人丶掌权,
他就不可能真的挣脱那道隐形的锁链。
他是猎王最锋利的一张牌,
也是猎王自己最深的执念。
银狼逃不掉,除非他真甘心死。
——
可即便如此,
猎王还是安抚他。
一遍遍。
那迟到的低语丶轻哄丶退让,
甚至那些把权力丶金子丶性命堆成山的示弱,
从未停过。
为什麽?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