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爱。
——
贝尔摩德抽着烟,看着琴酒走进会议室,
墨绿色的眸子里翻滚着阴狠与冷笑,
像是把谁的软弱踩在脚下踩得咯吱作响。
她低声笑了一句,
烟尾翻燃着血一般的暗红光。
「……真是麻烦啊……
谁能想到,那个人……竟然真的会退……」
——
而那位猎王,依旧坐在最高的位置,
周身气息无人敢近,
可谁都看得出来,那双眼里有一点深不见底的疲倦。
有人说,那是困兽。
有人说,那是囚笼。
可更多人心里悄声想着——
那是猎王自己造的牢,
把他自己困在了一头永远不会温顺的银狼怀里。
局势就这麽僵着。
明面上,组织依旧运转如常,情报线往来密如蛛网,资金与武器在黑市流转不息,朗姆的残党还在远东与南美苟延残喘,偶尔掀起一点水花,很快又被铁血碾灭。
暗里,所有人都知道,真正的变数,不在敌人,而在那头银狼与猎王之间。
——
Boss退了,可银狼不收。
权力丶黄金丶血与人命,堆积如山,
琴酒依旧只是嗤笑。
每次会议上,他照常坐在猎王下手的位置,
墨绿色的眼睛翻涌着暗潮,阴狠丶愤恨丶讥诮,从不遮掩。
影卫们屏息伺候,
情报官噤声行事,
高层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却又像看着一场猎兽戏——
银狼的獠牙永远抵在猎王的喉头,
却迟迟不咬下去。
Boss呢?
他也还是那副深不可测的样子,
明面上运筹帷幄,调派所有势力去清扫外患,
暗里,手段狠戾到连情报室的地板常年染着血,
但在那头银狼面前,他却一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偶尔在会议桌旁,
那双沉冷如深渊的眼睛落在琴酒身上,
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