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灼热的吐息像是一把刀,
一寸寸割开他那副向来冷硬的皮囊。
那一寸深埋的进出狠得几近失控,
偏生那只掐住他下腹的手却稳得惊人,
五指扣着琴酒因为快到顶点而微颤的那处热度,
像是轻而易举就把他即将溃堤的高潮死死压回去。
—
「……嗯——哈……」
琴酒忍不住低哑地倒抽了口气,
指节在桌沿磨得咯咯作响,
那双灰绿色的眼死死盯着桌面倒映出的自己,
眉眼淌着生理性的潮红,
却连一句求饶都没肯给。
Boss低笑了一声,
那笑意轻得近乎温柔,
却像钢刀一样把他仅剩的尊严剥开。
「Gin……想要吗?」
琴酒呼吸发颤,
喉头滚了滚,还未开口,
腰侧就被狠狠顶了一下,
撞得他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
可那只手依旧不松开,
箝制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任由体内那抹熟悉的滚烫一次次逼到临界,
却又一次次被生生掐灭。
像是饲主捏着猎犬最後的呼吸,
让他温顺地在脚边颤抖,却不给放纵的权利。
—
「哈……滚……滚开……」
琴酒的声音哑得近乎咬牙切齿,
汗水顺着锁骨淌到桌面,砸出一点细碎的水声。
可Boss偏不放过他。
那只掌心一寸寸揉着他几乎要炸开的血管,
与腰後的撞击节奏配合得残酷而精准,
把银狼整个人逼到抖如弦上的弓。
「乖……叫出来。」
男人伏在他耳侧,
舌尖舔过那片因闷喘而泛红的耳廓,
声音低得像催命的梦魇。
—
琴酒一声闷吼终於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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