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连空气里都还浮着那支针管落地後残留的药味与金属腥味。
琴酒被迫侧伏在那里,
後腰到脊骨被按得死死弓起,
几缕银灰的发散落在桌沿,与那张还带着青紫咬痕的颈侧相映,
像是被活生生撕扯开的锋刃,
又像一抹淋漓未乾的血色。
—
可他先前被撞进空白的意识才刚浮出水面,
还来不及深呼吸,
就又被那具灼热的身体死死嵌了进来。
Boss没给他留一丝喘息的空间。
那双覆在腰後的手掌还沾着血与汗,
沿着他发烫的脊线一路向上,
指节在肩胛骨掐出新一轮的淤痕,
像是要把这副不肯臣服的躯壳刻上独属於自己的印记。
—
「……Gin。」
男人伏在他耳侧,声音哑得近乎嘶吼,
「睁开眼,看着我——」
那声低语还没落完,
腰下猛地一挺,
一记几乎要把他撑裂的深入。
琴酒浑身一颤,
睫毛狠狠颤了几下,
那双向来冷到渗血的瞳孔在此刻被逼得泛了层水光,
薄唇微张,
一声压了又压的闷哼还是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像是最不愿意发出的投降,
却又偏偏无法完全吞回去。
—
耳边是男人沉重到近乎失控的喘息,
那股灼热在他体内一次比一次深入,
撞得骨缝都像要被碾碎。
琴酒指尖死死扣着桌沿,
指节在大理石上磨出闷响,
青筋从手背蜿蜒到手腕,
可每一声溢出的呻吟都被他咬碎成血。
可那声音还是从齿缝里渗了出来——
压不住,
生理性的,断断续续的,
像是银狼被逼到深渊里最後的喘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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