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新注入的药剂带着寒意,
沿着血液窜到四肢百骸,
每一下都像是冰冷的锁链将他的自由一寸寸剥开。
Boss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匹银狼,
瞳孔里的金色幽深得可怕,
指节因极致的克制而泛着白,
却在那冷光里透着几近疯狂的占有欲。
「……Gin。」
那声音低哑,几乎像一声兽鸣。
话音未落,手已经掐住琴酒的下颔,
强迫他抬头,额头撞在椅背上发出一声闷响。
琴酒的瞳孔一缩,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可那双灰绿色的眼,却依旧冷得像刀锋,
没有一丝软化。
—
Boss俯身,唇贴上那条颈动脉,
利牙似的吻咬得几近破皮,
手掌沿着他的腰线向下滑去,
每一下都像是在确认,
这副骨骼丶血肉丶血管,
再也跑不掉。
冷金属的扣子被生生扯开,
腰际的皮带发出「咔嗒」一声脆响,
下一秒就被撕开般丢到地上,
皮革与大理石撞出的声响,像是一声最後的封印。
—
琴酒猛地挣了挣,
可被注射的药剂让他的力道像被冰冻住一样,
後腰还被Boss一把扣住,
迫使他整个人被按在桌面上,
冷硬的桌角顶在小腹上,疼得肠胃一阵绞痛,
可他依旧咬着牙,一声也不肯叫。
那声闷哼全数被咬碎在喉咙里,
只有细碎的喘息混着血腥味洇进空气里。
—
Boss那双手像是猎犬咬住猎物的後颈,
带着几乎失控的颤抖,
扣得琴酒整个人弓起腰线,
像是一弓满月,
却是猎场上最残酷的囚笼。
那一瞬,身体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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