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支菸,
红唇因刚咬过而泛着微肿的颤色。
她目光落在琴酒身上那一片狼藉的齿痕时,
瞳孔微微一缩,终是把那句「Boss你还算不算人」生生咽了回去。
因为她看见了Boss眼里那一片宛若地狱吞吐的冷光。
—
那抹金色的瞳孔,
里头压着几乎化不开的疯狂与满足,
还有深藏着的柔软偏执,
像是把怀里的人活活锁进了血肉里,
再不许有半寸逃离。
Boss脚步极稳,
哪怕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
哪怕琴酒眼底浮着被掠夺到极致却死不肯折的恨意,
那双手臂依旧牢牢托着他,
像抱着一件珍宝,却更像抱着一条不肯驯服的银狼皮。
—
空气里那股潮湿又甜腻的气味没能完全散去,
影卫们低垂着头,
只敢用眼角偷看那副被啃咬得支离破碎的身影。
贝尔摩德迎着他们视线,
终是把菸狠狠按熄在墙上,
低声叹了口气,
谁都知道——
银狼逃不掉了,这一次,连最後的牙都被吞在了猎王的喉咙里。
—
琴酒想开口,
唇瓣微颤,只发出一声沙哑到近乎破碎的气音,
可Boss低下头,
吻落在他额前那抹冷汗里,
只淡淡哑声道:
「乖,别说话。」
於是他便什麽都没能说出口。
—
那夜之後,
整个组织都记得那道场景:
银狼被猎王公主抱着,
满身齿痕丶咬痕丶掐痕,
大腿内侧还残留着他被肏到晕厥後无法掩盖的痕迹。
可那双灰绿色的眼,
仍带着刀,
带着残破的狼性,
&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