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单面镜後的牢房,
成了组织里谁都不愿多提却谁都忘不掉的暗影。
明明只是几尺见方的房间,
冰冷丶潮湿,没有光,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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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锁链丶渗着药味的针管丶隔着单面镜无声旁观的人群……
那一幕幕刻进了琴酒脑子里,
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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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他还曾发疯似地挣扎。
嘶吼丶咬锁链丶用头撞墙,
渴望把那份荒唐的羞辱与欲望一点点撕碎。
可那单面镜——
像一面无声的审判台,
把他所有的丑态丶渴望丶恨意与乞求,一次次地放大,
折射成猎物般的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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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坐着的是谁?
贝尔摩德丶元老丶高层……
还有他最想咬死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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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说话,
没有人为他蒙住双眼。
镜子里无数个自己,
像狼,像狗,像被逼到死角还撕不断锁链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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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荒谬的是,
他知道自己失控,
他看见了自己在那片反光玻璃里如何呻吟,如何求饶,如何在欲火里崩溃到昏迷又被唤醒。
可他撕不断,
一点都撕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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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琴酒最不肯示人的一面。
连死,他都没能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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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镜子拆走了。
可那面镜子早就刻在他脑子里。
像一面看不见的囚笼,
在他每一次挑衅Boss丶每一次咬牙撕咬丶甚至每一次发泄的低喘里,
都会冷不丁映出那时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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