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他唇边,声音轻得像夜里划开铁片的刀锋:
「……别逼我啊,Gin……
张口,乖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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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那把咬得死紧的牙关还是被撬开了。
流食混着唾液被逼着吞下,
咽喉滚动时,项圈勒住气息,
像是要提醒他:这口气还留着,是谁赏的。
黑暗里,贝尔摩德每一次把汤匙送到他唇边,
都像是一种荒唐的耻辱:
她明明没有要怜惜他,
可那指尖的温度却像是唯一残留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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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喂完,铁碗声被放回金属托盘里,
贝尔摩德微微俯下身,
看着那双还在幽暗里透着猩红的瞳孔,
嗓音低到几乎是叹息:
「……再这样下去,你连自己是谁都要被吞光了……
你知不知道?」
琴酒没有回答,
他只是在黑暗里缓慢地偏开头,
锁链轻响,金属的冷味沾上唇边,
再无力拒绝,也无从挣脱。
那晚,地下室里连最後一盏指示灯也熄了。
没有光,没有窗,没有时钟,
只有铁链还在冰冷地贴着骨缝,
琴酒从锁环的咯咯声里,
依稀分得出自己还是活着——
而这一点「活着」,也很快被升级的惩罚撕成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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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变的是药剂。
从最初的镇静,到後来的春药,
这一次,剂量被加到足以把他清醒的理智碾成碎片,
每一针推入血脉时都像是一把灼热的钩子,
把他内里那点仅剩的理智与耻骨一寸寸撕开。
可那还不够。
这次,Boss连那点有限的锁链位置也收紧了:
四肢的活动范围被更换成嵌在墙面与床框的固定环,
锁扣加了齿轮卡口,
稍一挣动,便有尖细的齿刃嵌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