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血与冷铁紧贴,连无意识的抽搐都要被铁磨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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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残忍的是饿与渴。
从最初的两天一餐,到如今被再度拉长到不定期,
没有规律,没有预兆,
贝尔摩德一口口喂进他嘴里的那点流食,
有时隔一日,有时隔两日,
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而水也被削减到恰好不死的份量,
一口温水灌进喉头,
是赏赐,
不是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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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体却在药效里燃烧。
春药在血里翻滚,
他的腰腹绷得死硬,呼吸里带着兽吼般的闷声,
身体却被锁得纹丝不动,
根本无法用哪怕一点摩擦来释放,
那一点点被逼出来的腥热液体,只能随着抽搐滴落,
像失去用处的废血一样湿凉,
留在褥子下慢慢乾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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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贝尔摩德又被迫来喂他。
她走进这彻底无光的囚笼,
只能凭着墙上的红外探灯看见那双还在喘息的瞳孔——
红得像快要被烧尽的火。
她俯身,拿汤匙时指尖都颤了一瞬,
因为那股药味在空气里像霉味一样黏稠,
隔着锁链都能感觉到这头狼的欲望在腐烂。
「……Gin……你到底在撑什麽……」
她终於忍不住低声嘶哑,
可琴酒只是张口咬住那勺流食,
牙齿几乎咬破她的手背,
那双被锁链磨得红肿的眼,还带着最後一丝要与谁同归於尽的疯。
那日,地下室里传来金属器具碰撞的声响,
微弱得几乎被黑暗吞噬,
琴酒蜷在床框里,四肢被锁链扣得死紧,
身上还带着前一针春药焚烧未散的馀热,
喘息如兽,带着腥甜与乾涩。
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他下颚边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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