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意暧昧,像猫在黑暗里的瞳孔:「也不是你不想要,就能丢开的。」
琴酒猛地扣住她的手腕,碾熄了烟。
两人对视,空气里有火星隐隐跳动。
「妳最好说清楚一点,贝尔摩德。」
「唔——」她被迫弯腰,却依旧笑得像一把刀藏在丝绒里,嗓音轻柔得像催眠,字句却滴着毒酒。
「朗姆还撑着,你也还没输……可你以为,这盘棋只是你们两只狗咬?」
琴酒的指尖一僵,下一秒又松开了她,眼底只剩冷到极点的嘲讽与戒备。
「……滚。」
贝尔摩德优雅地退後,关门时,留给他的只有一句被咬碎的轻语——
「可惜啊……你不会爱,却还是被人“爱着”。
真有意思。」
而另一边,Boss靠在办公室的宽椅上,文件夹被扔在一旁,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琴酒留在他腕上的牙印。
血迹已乾,微微渗着疼,却让他轻轻地笑了。
朗姆那把刀,还能用一阵子。
贝尔摩德知道的太多,但她向来知道该藏到哪个份上。
至於琴酒——那匹狼还浑身是刺,还没察觉自己早就被一点点拆开了骨头,放进笼里的,从来不是锁,而是情欲里的驯服。
他不会爱上任何人,可惜没关系。
有人甘愿沉沦,甘愿看他把牙咬断,也要吻着他的血与烈酒,直到这盘局彻底收网。
而另一边,Boss倚在宽阔的办公椅里,昏暗的灯光掩住了他眉眼间那丝不合时宜的温柔。
桌角的文件夹被丢得凌乱,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腕上那枚浅浅的牙印——是昨夜琴酒用力咬的,混乱里还带着一点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怒意与抗拒。
血痕已乾,隐隐作疼,却让他嘴角浮起一抹极轻的笑。
朗姆那把刀,还能拖延一阵子。
让他忙,让他斗,让他在对手和暗流里撕咬出破绽。
贝尔摩德呢,她总是知道分寸,懂得藏,懂得挑一两句放进夜风里,吹进琴酒的耳朵里,又永远不至於彻底挑明。
而琴酒……
他还浑身是刺,满手鲜血,像匹银狼,目光里没有爱意,只有杀意与欲火纠缠出的荒凉。
他从不会爱谁,也绝不肯驯服,可这又如何?
他要的,Boss总是看情况给他,该放任就放任,该收网时便一根丝线缠住咽喉。
所有人都以为琴酒只是他手里最锐利的刀丶最猛的牌,琴酒自己也信了——
可谁能看见,他被一点点拆开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