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非常非原着,迫害琴酒极深,参点贝琴,非常黑暗,我写得很乱,有点不连贯
组织的雨夜一向寂静得可怕,子弹是审讯,酒是犒赏,至於肉体——谁在意?
在那栋老得看不出原貌的灰色大楼里,琴酒推开了地下室门,墙上灯泡晃晃悠悠,一瞬间,照得他银白的长发与墨绿的瞳孔比血还冷。
他刚从一次「事故」里全身而退,朗姆安排的。若不是贝尔摩德那一句拐弯抹角的提点,琴酒或许真会被炸成一堆血沫。
可他没多问,贝尔摩德只懒懒地笑,轻描淡写:“Gin,你最好别以为自己真是他唯一的猎犬。”
没有背叛,也没有忠告,只是迷雾。
那之後,Boss就把琴酒叫来了——不在会议室,不在任何人看得见的地方,而是这间陈旧的寝室,门後是无声翻涌的危险与情欲。
Boss从沙发上抬头,眼神像深井里藏着烧红的铁石,语调却永远温吞得像杯未搅匀的烈酒。
“衣服,脱掉。”
命令低沉,没有多馀的抚慰。
琴酒从不需要。
他跪下时,膝盖在地毯上碾出微不可见的痕,皮手套甩到一旁,银发散乱遮住脸,他没开口,也不会开口求什麽。
他从不会爱谁,也不打算将自己献给任何人。可这种时候,Boss粗暴地埋进他的体内时,他却会短暂地收起那副让所有人胆寒的冷漠——
只是短暂,夹杂着低哑的喘息与掐痕,没有人能分得清,到底是谁操控谁。
Boss深知这点,所以从不囚他。他放任琴酒在朗姆的猎网里左冲右突,让那只银狼以为自己足够锋利,可以撕碎一切暗礁。
组织内斗是最好看的戏,朗姆咬得死死,偏偏咬不断琴酒的喉咙。这条链子,Boss拿在手心,却不肯拉紧,只在床上才稍微拴住。
贝尔摩德靠在某个安全屋的落地窗边,一杯红酒摇得碎光零落,嘴角笑意若有似无。
“Gin……你真觉得那个男人没算计过你吗?猎犬也好,刽子手也罢,牌终归是牌。”
她什麽也没说破,琴酒什麽也没问明,只有朗姆越来越急躁,暗地里的刀子一把把架在Boss的影子上。
可没人知道,局已经成了形,蛛网密布在每个人的心口和床榻下。
朗姆撑得再久,也不过是残灯风中。
琴酒还是会在冷冷的夜里,被Boss按到床头,喉咙里溢出哑声,睫毛湿了也不带一丝恋意——
他不需要爱,不会有。Boss知晓,却沉沦。
而远在走廊尽头,某个监视器里,红点一闪即灭。
谁都以为琴酒只是B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