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我......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姜九梨笑着看她,“怎么了?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让你这么晚跑过来?进来说。”
两人进了屋,阮秋悦脸上的纠结更浓厚了,“小九,我哥他......他今天天回家,跟我爸妈说要和桑宁商量结婚的事了”
姜九梨正握着搪瓷杯的手,猛地收紧了。
片刻后,又若无其事地倒了杯水,递给阮秋悦,“哦,那是好事。桑宁同志为他受了伤,他理应负责。”
阮秋悦接过水杯,却没喝,急切地看着姜九梨,“可是小九,我知道我哥他是不愿意的,他心里难受,他还是......”
“秋悦。”姜九梨温和地打断她,“这是你哥自己的选择,也是他应该承担的责任。”
“我们作为外人,不好议论。以后......他的事,就不用特意告诉我了。”
阮秋悦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说不出口了。
姜九梨岔开话题,拿起炕上织了一半的毛衣,“你看我织的这个花样行不行?我总觉得这儿收针收得不太好......”
又过了些日子,姜九梨利用休息日,去黑市悄悄出手了一批空间里收获的山货,换了些钱和票证。
她盘算着给家里添置点东西,便去了附近的供销社。
刚买完东西出来,迎面就碰上了被桑母推着也在逛供销社的桑宁。
避无可避,两人打了个照面。
桑母脸上有些尴尬,还是先开了口,“是小姜同志啊,来买东西?”
姜九梨神色自若地点点头,“买点日用品。”
桑宁看着姜九梨,双手紧紧抓着轮椅扶手,嘴唇翕动了几下。
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轻声说,“姜九梨同志......能,能借一步说几句话吗?”
桑母见状,连忙说:“你们年轻人聊,我去那边看看布匹。”
说着便走开了。
姜九梨看了看周围,供销社门口人来人往,便推着桑宁的轮椅,走到旁边一株大槐树的树荫下。
“桑宁同志,有什么事你说吧。”
桑宁抬起头,眼圈微微发红,声音带着恳求,“姜九梨同志,我知道我没脸求你。可是,冬临哥他......他心里苦。我看着他那个样子,我心里也跟刀绞似的。”
“我求求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去跟他说句话?哪怕就是告诉他,让他别再想着过去了,好好过日子行吗?你的话,他肯定能听进去......”
姜九梨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等桑宁说完,她才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冷静,“桑宁同志,你这话说的不对。”
“霍冬临同志现在是你未来的爱人,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