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霍冬临会在她身边？还如此亲密地陪着她散步？
无数个疑问像冰锥一样，刺进姜九梨的脑海。
桑宁对霍冬临的心思，霍冬临心知肚明，他现在这样贴身照顾，算什么？
“九梨同志？”许嘉南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两人，眼神微微一凝，但迅速将注意力放回姜九梨身上。
霍冬临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来。
当看到脸色惨白的姜九梨时，他脸上那点温和瞬间碎裂，被巨大的愧疚取代。
他下意识地想朝她走来，脱口而出，“小九！”
这一声呼唤，也让桑宁注意到了姜九梨。
她的目光在姜九梨和许嘉南身上快速扫过，眼底深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嫉恨和痛苦。
她一把紧紧抓住霍冬临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冬临哥，不要走，我......我有点不舒服！”
霍冬临的脚步被桑宁死死拽住。
姜九梨眼底一片冰凉。
他这么久不出现，原来都在照顾桑宁啊！
彻骨的寒意席卷了她。
她没有流泪，只是用一种近乎陌生的目光，最后看了霍冬临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令人不齿的骗子。
然后，她决绝地转过头，对许嘉南说，“嘉南同志，我们走。”
许嘉南声音温和，“好。”
他稳稳地推着她，径直从霍冬临和桑宁面前走过，没有半分停留。
霍冬临眼睁睁看着姜九梨离去。
自己却被桑宁死死拖住，解释不得，追赶不能。
巨大的无力感和悔恨几乎将他吞噬。
“冬临哥......”桑宁还在怯怯地唤他。
霍冬临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猩红和死寂。
他颓然地重新握紧轮椅推手，声音沙哑破碎：“......我们回去。”
车上，姜九梨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脸色苍白得吓人。
许嘉南没有多问，只是默默陪着。
许久，姜九梨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嘉南同志，今天谢谢你。”
许嘉南温和地回答，“不必客气。你......还好吗？”
姜九梨望着窗外，眼神空洞，“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是看清了一些事，也好。”
之前她以为霍冬临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结婚时，才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