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九？”他唤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
姜九梨抬起头，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
有感动，有愧疚，也有一丝决然。
霍冬临为她跑去互助中心撑腰的事，她最终还是从阮秋悦那里听说了全过程。
可姜九梨听完，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黑市生意是她的秘密，是她为自己保留的底牌和退路。
她本意是不想将霍冬临牵扯进来，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原则性又极强。
她不确定他能否接受，更不愿因此让他为难甚至犯错误。
可她万万没想到，为了她，他竟然真的破了例。
他用了他或许并不那么赞同的方式，去威胁、去敲打，只为了将她护在羽翼之下。
这份毫无保留的维护，让她心头发烫，同时也感到了沉重的压力。
她不能再让他独自承担，也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尤其是，她隐约感觉到，他可能已经查到了什么。
“我都听秋悦说了。”姜九梨看着他，声音有些低，“你去互助中心的事。”
霍冬临眸光微动，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
他看着她眼中那抹不安和愧疚，心里微软，语气放缓：“没事了，都处理好了。”
“不是的，”姜九梨摇摇头，像是下定了决心，“冬临，有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鼓起巨大的勇气：“关于那个举报......其实，并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霍冬临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但没有打断她。
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眼神沉静，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
姜九梨避开他沉邃目光，斟酌着词语：“我确实私下里倒腾过一些东西。主要是之前大哥病得厉害，家里急需用钱，厂里那点工资根本不够。”
“我只是想方设法多挣点钱，贴补家用，没想过要做多大的买卖，更没想过会惹出这样的麻烦，还连累了你。”
她的声音越说越低，带着真切的自责。
她选择坦诚一部分事实。
动机是为了家人，程度是倒腾一些东西、贴补家用，模糊了黑市的规模和她真正的野心。
这既是实话，也是一种自我保护。
她等待着霍冬临的反应。
生气？失望？还是......
然而，预想中的责难并没有到来。
霍冬临温暖宽厚的手掌，轻轻落在了她发顶，揉了揉。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