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失望。”
霍冬临低笑一声,那笑声在夜色中格外撩人。
“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周六我来接你。”
“嗯!”
***
接下来几天,姜九梨和阮秋悦一直忙着收集更多证据。
证明许卫东这人,并不像他在军工厂表现的那样完美。
两个小姑娘走访了好几家周玉珍的邻居。
一说起周玉珍,那些婶子大娘们的说辞基本一致:玉珍呐,就是人长得粗糙了些,不像个女人,但人真是个好人,能干又孝顺,对老公又百依百顺......
这天,姜九梨和阮秋悦踩着夕阳余晖,又一次走进了周玉珍家所在的筒子楼。
斑驳的墙面上贴满了大字报,楼道里弥漫着煤烟和饭菜混杂的气味。
“小姜同志,你们又来啦?”住在对门的王婶子正在门口择菜,热情地招呼道,“玉珍那孩子命苦啊......”
姜九梨蹲下身,帮着王婶子一起择菜,“婶子,您能跟我们说说玉珍姐平时的情况吗?”
王婶子叹了口气,压低声音,“玉珍这孩子啊,每天天不亮就去食堂上班,下班回来还要伺候那一家子。”
“许卫东平时看着斯斯文文的,有时候也不干人事儿,喜欢动手打她。”
正说着,隔壁的李大姐也凑了过来,“上个月我还看见玉珍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问她咋回事,她说是自己摔的。呸!谁摔跤能摔成那样?”
阮秋悦认真地在小本子上记录着,眉头越皱越紧。
不一会儿,楼道里越来越多的妇女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周玉珍的事。
“玉珍姐在食堂工作这么多年,从没跟人红过脸。”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女工说,“有次我发烧没胃口,她还特意给我熬了小米粥。”
“可不是嘛!”胖乎乎的张阿姨插嘴,“去年我家老人生病,玉珍知道后,天天从食堂给我们带病号饭,一分钱都不肯收。”
姜九梨听着这些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
她想起那天周玉珍举着菜刀时通红的眼睛,那该是积压了多少委屈和痛苦啊。
“最可气的是许家那个老太婆!”王婶子突然提高了嗓门,“整天骂玉珍是不下蛋的母鸡,我亲耳听见她撺掇儿子离婚再娶!”
“就是就是!”李大姐义愤填膺,“许卫东在外面搞破鞋,他娘不但不管,还帮着打掩护!”
姜九梨和阮秋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原来许家的恶行,邻居们都看在眼里。
“各位婶子大姐,”姜九梨站起身,诚恳地说,“我们现在需要大家帮忙作证,证明许卫东长期家暴和出轨的事实。这样公安同志才能给玉珍姐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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