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裁缝或者针线的活儿,提醒我一下。”
“什么针线活?”阮秋悦好奇地问。
姜一苹不好意思的说,“我想接点缝补的活儿,离婚时带出来的缝纫机一直闲着......”
“这是好事啊!”阮秋悦兴奋地说,“我一定帮你留意着。”
霍冬临放下碗,声音低沉,“厂里后勤处正缺个缝纫工,专门修补军装和被褥。工资虽然不高,但稳定。”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
霍冬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当然,得通过考核。”
姜九梨眼睛一亮,“我三姐的手艺肯定没问题!”
呜呜呜~这背后有关系的人生就是不一样啊!
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找到一个工作机会。
这粗大腿,抱的值!
第三天,姜一苹早早地出了门。
手里拿着霍冬临开的条子。
“同志,你找谁?”门卫室里探出个花白脑袋。
姜一苹咽了口唾沫,“我,我找后勤处的李科长,霍团长介绍我来的。”
老门卫一听“霍团长”三个字,态度立刻热络起来,“哦哦,是冬临那小子介绍来的啊。李科长在二楼最东头,你顺着这条道直走。”
姜一苹道了谢,踩着水泥路上的落叶往里走。
军工厂比她想象中还要大,红砖厂房一排连着一排,高耸的烟囱冒着白烟。
路上不时有穿工装的男女骑着自行车经过,车铃叮当作响。
“这就是工人过的日子啊。”姜一苹在心里感叹。
结婚这几年,她几乎没出过钟家那个小院,每天围着灶台和婆婆转。
现在站在这儿,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后勤处是栋两层小楼,墙皮有些剥落,但窗玻璃擦得锃亮。
姜一苹在楼梯口停下,整了整衣服。
“咚咚咚——”
“进来。”
推开门,一股热茶和油墨味道扑面而来。
办公桌后坐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国字脸,一双眼炯炯有神。
“李科长好,我是姜一苹。”她声音有些发抖,双手递上那张纸条,“这是霍团长让我带给您的。”
李科长接过纸条扫了一眼,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哎呀,是小姜同志啊!霍团长昨天打电话提过你。快坐快坐!”
他起身倒了杯茶,姜一苹双手接过,没敢真喝,只是捧着暖手。
“霍团长说你缝纫技术不错?”李科长坐回椅子上,“我们这儿正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