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乖乖去医院检查，别在这儿装疯卖傻！”
钟志强看着母亲被怼得说不出话，又看了看瑟缩在一旁的媳妇儿，终于下定决心，“娘，别闹了，我去检查。”
赵婉云这才意识到，事情已经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了。
第二天一早，医院门口。
姜九梨带着三姐和爹娘早早等在那里。
钟家母子姗姗来迟。
赵婉云脸色阴沉得像锅底，钟志强垂头丧气，活像霜打的茄子。
挂号、排队、检查......
整个过程，赵婉云都死死盯着姜九梨，眼神怨毒得能杀人。
姜九梨才不在乎，时不时还冲她挑衅地笑笑。
两个小时后，医生拿着检查结果走出来，推了推眼镜，“这位男同志的精子活性极低，自然受孕的概率几乎为零。”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得赵婉云当场瘫坐在地上。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
钟志强也傻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姜一苹愣在原地，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这三年来，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尽管医院检查都说她没事，可婆婆的辱骂、丈夫的冷漠，让她不得不怀疑自己。
现在真相大白，她心里的委屈再也压抑不住了。
“三姐......”姜九梨轻轻抱住她。
姜一苹扑在妹妹怀里，哭得浑身发抖，“小九，不是我的错，这根本不是我的错啊！”
“我知道，我知道。”姜九梨拍着她的背，心疼的不得了。
赵婉云突然扑过来，一把抓住姜一苹的手，“一苹啊，是娘不对，娘错怪你了......你可不能跟志强离婚啊！”
姜九梨一把推开她，“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钟志强面如土色，突然跪了下来，“一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离婚，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姜一苹看着这个懦弱的男人，心里五味杂陈。
这三年来，他明明知道不是她的问题，却从不为她说话，任由婆婆欺负她。
姜九梨看出三姐的犹豫，握住她的手，“三姐，这事儿得你自己决定。”
“我之所以逼钟志强检查，是想还你清白，让你以后不受委屈。但这日子过不过，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姜一苹抬头看着妹妹。
又看看跪在地上的丈夫，最后目光落在面如死灰的婆婆身上。
这三年的委屈和屈辱，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