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儿子,“怪不得你最近回家总是心不在焉的。”
霍冬临放下筷子,眉头紧锁:“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姜同志只是......”
“只是什么?”阮佩芝笑眯眯地问。
霍冬临语塞。
只是什么呢?
只是暂时三个月的对象关系?
“哥,你别装了。”阮秋悦忍不住又插嘴,“刚刚我一提姜九梨,你耳朵都红了。”
霍冬临一个眼刀飞过去,阮秋悦立刻做了个拉上嘴巴的动作,但眼睛里依然满是促狭的笑意。
“秋悦”阮佩芝转向女儿,“这个姜九梨,人怎么样?”
阮秋悦立刻来了精神,“妈,您是不知道,姜九梨可厉害了!”
“她来军属互助中心没多久,就解决了好几个老大难问题。”
“今天肉铺那事,她想的办法绝了——让家属们轮流监督销售,记录每一笔交易,等以后上交给领导。”
霍冬临看似在吃饭,实则竖起了耳朵。
原来姜九梨是这样平息事态的。
确实高明!
“而且她人特别好。”阮秋悦继续滔滔不绝,“有什么困难找她准没错。上次赵芳故意刁难一个新来的军嫂,还是姜九梨出面解决的。”
霍冬临的筷子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他想起那天在棉纺厂门口,姜九梨面对薛承凯的污蔑时那倔强又明亮的眼神。
还有她直面歹徒时,那股子勇气。
“冬临。”阮佩芝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汤都要冷了。”
霍冬临低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
又听母亲说,“既然秋悦都这么说了,哪天请姜同志来家里吃个饭吧。”
“妈!”霍冬临差点又呛到,“您千万别!”
“怎么?”阮佩芝故作惊讶,“请同事来家里吃个饭都不行?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阮秋悦在一旁偷笑,被霍冬临瞪了一眼。
“我只是觉得太唐突了。”霍冬临努力保持镇定,“我和姜同志......并不太熟。”
确实。
他们根本还不熟。
就连成为她的对象都糊里糊涂的。
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然不熟,那就更应该请来家里熟悉熟悉了。”阮佩芝不容反驳地说,“秋悦,明天你就跟姜同志说,周末来家里吃饭。”
“好嘞!”阮秋悦响亮地应道,冲哥哥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