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仪仗队伍、彻底看不见之后才停下来。靠着墙壁喘了很久,她越来越觉得这里并不像什么梦境了。
——谁做梦的时候还能喘得像条狗一样的?!
逃离之后,司马钰从路边摊上随便拿了些吃的——虽然这样做心里会有一种罪恶感,但她实在是饿了。
不知道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自己能不能饿死,但饥饿的感觉可是一点都不好受。
好在,除了刚刚八匹马拉着的巨大车子上面的人之外,仍然没有人能看得见她。
又熬到了晚上,司马钰再次随便找了一家旅店住下——姑且就叫旅店吧,她也不知道这种有很多人来投宿的地方具体叫什么。因为跑了很久的关系,司马钰累得很早就躺下了。而就在她即将睡下的时候,楼下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似乎来了什么大人物一样。
司马钰不想管这些事,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好像有人在拿着砖头用力砸着木地板一样。
让她睡意全无的是,那阵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最后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完蛋,难道是有人来住这间屋子?司马钰这样想着,有些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再换一间屋子——空房子那么多,她睡哪不是睡。
可就在她穿鞋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令她毛骨悚然的事——
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
没人看得见自己,没人知道自己住进了这间屋子,在这栋建筑中所有人的认知中,这间屋子应该是“空的”。
他们进入一间“空屋子”,为什么还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