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了这个黑锅，可眼下已经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只能先这样做。
“可以，不过……我还有个要求。”钟秋沉吟了一下，她还是有些放不下司马钰。
“关于这个……”夜疏雨想到了这点——司马钰是稳定鬼魔灵的必要条件，让她们长时间分开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夜疏雨以酆都大帝的身份提出了一个建议，“……我会让文佩在千柳镇城隍府开一道秘密的鬼门，鬼门由我亲自监管，每个月你们可以见面一次，但时间最好不要太长。”
“……多谢。”钟秋感激地点了点头。
“行了，这个问题到此为止，接下来的是第二个问题。”时间紧迫，穆小雅不打算让某个问题拖太长时间，现在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她将表格往下拖了一点，露出了第二个框架，“从小钰和霍先生的表现来看，龙珠和龙火应该是互相对应的，一颗龙珠可以和一部分龙火达到平衡。”
“小钰体内的龙珠和龙火——或者说，是新生的白羽圣石和大灾炎已经达成了平衡，霍先生离开的时候也带走了自己的一部分。那么问题就来了——”
说到这的时候，穆小雅的表情有些凝重，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事情。
“如果双方必须要达成某种平衡的话……那么钟秋身上的，和鬼界第十九层地狱中燃烧的大灾炎，是否也有对应的白羽圣石？”
“如果有的话，那是不是就说明……”
“我们的‘三界’之中，不止有霍先生一条真龙？”
这是她最担心的问题——霍远走了，但龙火仍旧存在于三界。
换句话说，至少还有一条真龙，正以不知名的面貌生活在三界之中。而且，或许就连这条真龙本身，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果鬼仙的目的是白羽圣石，也就是龙珠，那么他们大概率也会知道这个信息，并且很可能已经开始寻找第二块白羽圣石了。
必须要赶在他们之前做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