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嚏!!”柳垂莲用力将睡衣向下扯着,徒劳地遮着她最后的羞耻。可她的胸实在是太大了,怎么也扯不下去,“小月啊,我的好学生!你到底想干嘛?!”
“小钰她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你看这堆纸!”
“纸?什么纸?”柳垂莲看了看秦月,又看了看桌上,随后轻轻叹了口气,“小月啊,为师知道你很努力,但有些时候要注意劳逸结合……”
“是啊小月,要不然以后几天我们别去邻居家蹭饭了,我给你做一顿清淡一点的吧……”看着秦月的样子,就连司马钰也开口劝了几句。
“你俩到底怎么了?我说的是这张……”秦月这时才看向了司马钰的桌子,然后——
那张纸好好地躺在好友的桌子上,别说纸屑,连一丝折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