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集中于丹田,感受气息的流动和身体的变化。在练习过程中,想象气从天地吸入丹田,呼气时想象气从丹田推出至身体各处。”楚道之一遍传授易水寒道家的混元功,一遍讲解。
易水寒学的有模有样心无旁骛,仅半年时间,他体表便生出一层淡淡的虚光,正是混元功修炼小有所成之境。这让楚道之不由得一阵唏嘘,于是传唤观主-刘玄机,择良辰吉日安排易水寒正式入道门,拜刘玄机为师。实则由他本人亲自传授天玄观绝学‘一气混元功’。
这也让天玄观的其他弟子莫名的感到吃惊,有些弟子竟然生出嫉妒之意,想趁机教训易水寒,甚至萌生出暗地里想将其诛杀的念头。还好,易水寒所有时间都在后山跟随楚道之学习‘一气混元功’,让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不得不放弃这邪恶的念头,随着时间推移,易水寒由于他平时很少与其他弟子来往,渐渐的天玄观的其他弟子也将其遗忘...
然而,为娘亲报仇的心却从未忘记,致使他修炼起来异常刻苦,甚至发疯发狂,每日用混合了十几种药草熬煮的汁液浸泡经脉,忍受着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楚,一点点壮大自己的体魄,配合一气混元功,他的修为水涨船高,其身体也朝肉身成圣的方向发展。
历经十八载春秋,易水寒的修为已经达到了武皇八阶,将一气混元功修炼到大成之境。在天玄观年轻一辈中成为排名前十的存在。只不过他向来低调,从未与同门之人进行过武道切磋。毕竟他的师尊是楚道之,所有的实战和对战都在他的指引下亲自完成,这些年他除了修炼就是观看各种典籍学习各种知识,天玄观珍藏的上万部古籍他全部看完,结合一气混元功法,他对武道的领悟越来越深,其眼界和胸怀早已超越了同龄武者,直到楚道之等人离开李唐帝国去往圣域后,他才悄悄离开了天玄观。
除了带了些盘缠,拿走一块天玄观的弟子名牌和一柄令所有弟子嗤之以鼻号称镇观之宝有些残破的金钱剑,修炼武技和功法一本都没有带走。仅留下一封属书信,其内容明确说明天玄观主之位他无意染指,日后若天玄观有难,他会尽全力出手相助。
那些以为观主之位被易水寒继承的弟子得知他已经离去时,无不震惊。原本想借助诸位长老之威,想给他下马威的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仿佛浑身的力气打在一团棉花上。
离开了天玄观,易水寒没有去比较大的都城,而是沿着羊肠小道去一个个小镇和村落,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那些当年杀害他娘亲的邪武修,尤其是那道让他魂牵梦绕,从无数梦中惊醒的声音,一直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
整整一年的时间,易水寒走遍了岭南周边大大小小的县镇和村落其范围达到了数万里,最后无意间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峡谷中,他寻到一处邪武修据点,这个据点占地十几亩,是一个满是石头建成的村落,整个村落上空飘着浓郁的血气...
易水寒从须弥袋中取出十几张炼制好的道门‘窃听符鹤’朝村落飞去...
盏茶时间,那些‘窃听符鹤’悄悄落在几处村落中房舍上有些残破的房顶上。
“哼!若不是那个臭和尚,我们早就得手了。也可以早些完成血祭了!咳咳!”男子说话声音像一块破布似的,冷哼一声,而后又一阵咳嗽了。
‘嗡’的一声,易水寒脑袋一阵发懵,那个令他魂牵梦绕,夜不能寐的声音突然让他激动万分。
紧握的拳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手背上的青筋鼓起如同盘踞的老树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平复了下心情。继续仔细聆听那些人说的话。
“也不错了!好在将那个和尚解决了,否则,耽误了血祭,孙长老肯定会扒了我们两个的皮!”一个偏瘦的男子说道。
“行了,赶紧开始吧!这里血祭完毕我们两个还要赶到孙长老那里。去晚了也要被责罚!咳咳!”男子说完咳嗽两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