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都,今天恐怕无法陪各位畅饮了!”阳圣轩有些尴尬的说道。
“无妨!祁家人自行离开也不会有任何伤亡了,相信那些背后之人也不敢擅自对祁家之人动手了。今天,洛阳城的人便会知道这片树林中发生的一切!公输会长这枚留影玉记录了刚才的事情。”唐绝说完将一枚玉符交给公输长风会长。
公输长风接过留影玉捋了捋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道:“你小子,还真是算无遗漏啊!呵呵!这回,那些背后出手之人会好好掂量一下了!”。
“既然事情已经了结,我们也该回去了,拍卖会的事情还需公输会长费心!到时候,整个洛阳城恐怕会再次陷入混乱中啊!到时候,就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唐绝手背后望向不远处的深坑,嘴角残留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公输长风听到唐绝的这番话,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其他几位长老也心领神会。唯有公输暴有些不解的问道:“兄弟!放心吧!有哥哥我和炼器师工会支持你,量那些宗门也不敢怎么样!若是敢对唐门出手,我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呵呵!老哥的心意,弟弟我明白!这次拍卖会结束后,我会让洛阳城乃至整个帝国所有的宗门都明白,唐门不可招惹,凡招惹之人,必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唐绝笑着说道。
众人边走边聊不大一会儿便回到了洛阳城。
与此同时,天元宗、刀剑宗、丹谷众长老已经派人调查此事。洛阳城除了他们几家,另外的一些宗门所在的商铺也燃起大火,损失也不小,不少弟子受了大大小小的伤可谓狼狈之极。
“郑长老,听闻天元宗昨夜被偷袭,损失有些大?”拓跋灵珑坐在天宝楼会客厅中间位置上朝一侧的周长老问道。
“呃!回禀圣女,损失倒是有一些,但是没有那么严重,除了一些低阶丹药和兵器,凡是中阶以上的丹药以及兵器全部收于宗门特制的须弥袋中。今天,已经派人去修缮损毁的商铺和房屋了。受伤的弟子也得到了妥善治疗。”郑长老说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从自己的须弥袋中取出一个金色的须弥袋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他便是天元宗在洛阳的坐镇长老。
“将须弥袋收好吧!这是目前立足洛阳城的根本,再等些日子,取走地下的灵脉将任务完成,你就可以回宗门了!”。
“哦!那就好!至于那幕后之人,你就不用安排人去查了,即便是查也查不出什么结果。丹谷和刀剑宗以及其他宗门都受到了波及,看来这个幕后之人手段不一般啊!最近,还是小心行事吧!让门下的弟子也收敛些吧!别再到处招惹是非了!否则城主-欧阳空那里也不好交代。行了,回去吧!”拓跋灵珑斜靠在狐裘铺好的鎏金檀木椅子,轻声细语的说完,慵懒的从面前的托盘中取了一颗金黄色的葡萄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是!属下明白!”郑长老将桌上的须弥袋收好离开了天宝楼。
一年轻男子身穿一件麻色长衫,头戴象牙白发冠,手持一把折扇,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正气,来到会客厅笑着说道:“贵宗昨晚失火,想必灵珑楼主已经知晓了吧!”。
“王长生,昨夜之事你棋宗早就知道吧!为何没有事先告知一声,好让我们提前做个准备,也不至于损失如此惨重啊!”拓跋灵珑瞥了一眼男子说道,此人便是棋宗内门弟子-王长生。
“灵珑楼主说笑了,我棋宗虽然擅长推衍之术,但是昨晚的事情确实不知,若不是今天早晨听说此事,我也不会来天宝楼。”王长生说着手摇折扇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是吗?咯咯...王长生,棋宗既然已经出世,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棋宗的本事我一清二楚,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勉强你,日后棋宗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天宝楼和天元宗做的,咱们另当别论!”拓跋灵珑一脸妩媚的笑着说道。
“呃!呵呵!灵珑楼主说话还真是...昨晚之事确实突然,我棋宗并未提前做推衍。至于到底是谁搅的局,难道连楼主你都没查出来吗?不应该啊!凭天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