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正如对方所说,自己上古时期就已得道。
此得道,并非单纯的成就大宗师。
而是在大宗师之路上,走出很远一段距离的意思。
再直接一点来说,竟是‘精气神’三者升华其二,并且在最后一项上,也堪堪摸到了升华的门槛。
有着这样的前提,除非是他们自发进入天人合一的状态,否则天地不可能同化他们。
“战神殿是很特殊的地方,不得缘法者,穷其一生不能窥其一角,能从中脱身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然而他们并非是不能脱身,实际上,是不想脱身。”
“不想?”文殊又没忍住。
“准确来说,是不去想,战神殿会放大人们心中的神性,当神性盖过人性,自身其实就已成了类似规则的存在,试问规则会在乎自己是否自由么?”
“这是殿内人脱身时面临的最大难点。”
“而国运恰好可以解决这一难点,不过,它解决的方式,并非是压制神性,而是赋予你新的人性,当人性重新与神性达成平衡,甚至盖过神性,殿中人便有了脱身的可能。”
“但正因为是赋予,你的精神,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国运的意志影响。”
“你现在的状态,就是最好的写照。”
苏木说完,便没在开口,默默喝着泉水。
文殊皱着眉,在位置上思索起来。
推敲对方话语中可能存在的逻辑漏洞,不过一番思索下来,他愕然发现,对方说的大概貌似也许是对的。
而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他此次出海,还有什么意义?
无论是身上还未完全消散的蒙元国运,还是他接下来想要争取的信仰之力,都不可避免地对他造成影响。
那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念及此处,他不免有些失望,乃至抑郁。
这同样是过于复杂的人性带来的影响。
他逐渐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现在回想一下,貌似前不久,他选择扶持一个番邦人在本土发展势力,继而人前显圣的计划,也极其愚蠢。
忽然间,他抬起头,看向对面,见苏木依旧抿着泉水,眉头一挑,但还是将这部分好奇延后,转而问道:“你成了这里的太阳神?”
“嗯,番邦人带来了一种传染性极高的疾病,我稍稍做了推手,随后幻化了模样,救万民于水火。”苏木笑了笑:“当然,你想问的,应该是我为什么不担心被信仰腐蚀。”
文殊没有否认。
事实上,他同样好奇对方是如何成为的太阳神。
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