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郎君,你也莫要沮丧,据我所知,春香她宁死不从,只是被使道大人一气之下关押了起来,应还无事。”
李梦龙的眼中又重新有了光芒。
“是了,春香一定还没事,只要我,只要我动作快一些,搜集到卞学道的罪证......不,不需要,以我现在的身份,完全可以将春香保释出来。”
“多谢尹大娘告知,李某还要去救春香,就此别过。”
李梦龙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尹大娘收了目光,转过身,看向自家的院子,脸上的笑容顿时转为了惊恐,颤颤巍巍地顺着抵住自己咽喉的长剑,看着那持剑之人,道:“大人,我,我全都按您说的做了,求,求您开恩,饶......呃......”
尹大娘话还没有说完,喉咙就已经被长剑贯穿,血流不止地倒了下去。
“你们几个,把这里处理一下,我去将李梦龙的事情,告知大人。”持剑杀手用一条帕子擦去剑上的血迹,收剑入鞘的同时对几个手下叮嘱道。
......
......
南原使道府。
卞学道听着属下汇报的消息,因早做足了准备,所以并未露出半点紧张的神色。
只是着人备马,而后有条不紊地更换衣袍。
拖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施施然上马,带着人朝着南原府城的大牢而去。
南原府城大牢。
李梦龙被拦在了外面:“你们好大的胆子,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敢拦我?”
守门的兵卒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且不说使道大人早有叮嘱,不能放人进去,便是你这个无名小卒,他认得你是谁啊?
李梦龙也是失算,不曾想这守门小卒,竟是连象征着暗行御史身份的马牌都不认得。
一时间,有些左右为难。
正这时,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
李梦龙循声看去,就见一个熟悉的中年人,骑马走了过来,看对方的官服应该就是如今南原的使道卞学道,卞大人。
想到隔壁尹大娘所说,卞学道竟然窥视他的娘子,李梦龙就恨对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把对方给砍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这样。
毕竟暗行御史,即便有人给撑腰,可总归不能在对方的地盘上闹事,尤其是不能闹出一些危害到对方生命的事。
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人呼?
念及至此,李梦龙换了一副嘴脸,只是依旧有些倨傲:“卞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哈哈,梦龙贤侄何出此言啊。”卞学道翻身下马,与李梦龙交谈,语气温和,可口气却是将自己摆在了长辈的位置上。
听得李梦龙很是不喜,不过想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