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情况已经十分清晰,若他奋力一战,或许还有两分活下来的可能,若是继续逃跑,对方再从背后给他一刀,他可不觉得自己手里的大刀,还能挡住第二下。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要赶尽杀绝!”安边伯忍不住开口说道,如果可以,他实在是不想跟对方交锋。
两分活下来的可能,终归还是他自欺欺人罢了。
“无冤无仇?”魏叔鱼戏谑地看着他。
安边伯也像是想到了什么,惊愕道:“你真是宁王余孽?!”
若是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
他将宁王的小妾给......
可却见魏叔鱼摇了摇头:“不是。”
“那......难道是那些人凌辱了你的家眷......但怎么可能,就那群蠢货......”安边伯话还没有说完,就自己否定了这个可能。
这青年既然在城中,那他手底下的那些废物,就断然没有欺辱对方家眷的可能。
魏叔鱼却是笑了,笑容很冷,很阴森,令他汗毛倒竖。
难不成......安边伯还想要发散思维,可对方却没有给他时间多想,见魏叔鱼迎面冲来,安边伯很快就调整了心态,握住手中大刀。
他知晓,自己的机会只有一次,若不能反杀,或给对方造成重创,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驾!”
他双腿用力一夹马腹,手中大刀斜指向天。
......
......
“大人,前面就是南昌城了!”
一队人马从远处而来,一个穿戴盔甲的将领,朝着前方指去。
在他身旁,是一位穿着红色圆领袍,外披甲胄的中年人,此人乃是吉安的知府。
就在这时,迎面一阵风吹来,其中却是夹杂着一股浓郁至极的血腥味。
这让吉安知府与他身旁的将领脸色一变。
“不好,城中恐有变故!”
待到众人行军至南昌城外,无论是吉安知府还是他身旁的将领,皆是瞪大了眼睛。
只见先行而来的安边伯,此刻已经被钉死在了正中的城墙之上,在尸体旁,还有人以血为墨,写下了十分工整的楷体:“杀人者,魏博安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