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正如儿臣所言,我们知道了这个情况而不修正,这就是冤大头,况且,对我们大羽有朝贡的国家并非只有高丽还有其余几个小国,如果他们都来一次,那么我大羽一年又有多少白银外流,民以食为天,倘若这些银子用于改善本国百姓生活上,将会让更多的百姓认为父皇英明圣武,是天下的仁义之君,可这笔钱给其他小国,得到的无外乎就是明面上对我们感激,内心不过会给咱们三个字,大冤种。”
武德帝瞄了萧奕一眼后将茶盏放下;“你继续说吧。”
狗东西,你别将战火烧这里来。朕今天只是一个看客。
萧奕拱手谢过,扭头看向站在那里的钱老太傅;“这就好比一个打一个比方,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在街上买了一两银子的礼物,而你老人家贼大方的给了人家五六千两的回礼。这种事,你会干。”
“这……”钱老太傅可不敢说他会这么做,他又不是傻子。
“你肯定不会这么做的,我相信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做,可你自己都不会做,你却跑过来让我父皇来劝坍塌这么干,咋的,这不是你家出钱,你就跑过来沽名钓誉嘛。你这是何居心啊。”
钱老太傅深吸一口气,他有些懵了,他是沽名钓誉的人嘛?
“你会出吗?”
萧奕看向旁边的范准;“两位丞相,想来你们应该是深明大义的人吧。”
“老臣不是。”范准摇头。他要是说是,他就是傻瓜,一两引起换十万两,他是疯了。
“所以,老太傅,你别站着说说话不腰疼。圣人距离咱们也有上千年,圣人在的时候,可没有谁跟他们朝贡。所以圣人言不一定对,就算是对,咱们也不能歪曲里面的意思,可恰恰是,当前咱们多少读书人,都在利用圣人言来为自己贴金,这是在发挥圣人言的真正作用嘛吗,不是,这是在丢圣人的脸。”
“咱们别的不说,就外面那帮人,他们知道什么叫君臣父子嘛,君为天,可他们如今又在做什么,拿着一个诚信二字,已经忘记了,谁才是他们的天。”
这话没毛病啊。
在场的人都知道君臣父子,可好像外面的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
他们用诚信来叫板天子,那么就这君臣父子,那外面的上百人就算是全部砍了他们的头,也都无可厚非。
“所以,老太傅用什么样的理由来让我父皇来维持前有惯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是蠢,明知道我们已经在吃亏还依旧真么做,这叫蠢钝如猪。我们是大羽的读书人,是大羽的朝臣,要做的,是如何将外面的利益给扒拉到大羽,而不是将大羽的既得利益给送出去,钱老太傅,本王说你沽名钓誉可有错,本王说你慷他人之慨来成就这毫无任何用处的脸皮,他又有什么过错。”
“你老人家只是因为这钱财不用自己出,是国库出,丝毫不会花你一文钱,所以你才能这样慷慨激昂的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可你又怎知,我大羽哪怕是一文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是百姓日息而作,面朝黄土背朝天一锄头一锄头弄来的,我们就为了一张颜面,而将这些钱财平白无故的送给了外人,本王就代替这些百姓问一句。你这么做,当那一日躺在棺材的前一刻,是否会良心不安。”
程昱在旁边啧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