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差不多行了唄。”梁灿笑眯眯的跟著起身,“您继续上课,我保证他不会再打断您了。”
中年老妇女盯著梁灿看了会,沉默片刻后,对两人说道:“坐下吧,不准再交头接耳了。”
“谢谢老师。”梁灿笑嘻嘻的点点头,拉著周右坐了下来。
灿哥如今在杭电,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拉著周右坐下后,陶英杰奇怪问:“老周,你咋突然这么有种了,中彩票啦”
梁灿吸了吸鼻子,淡淡说道:“你们早就中了人生彩票了,因为有幸认识了我这样没有任何短板的都市男神。”
费可:“.”
陶英杰:“.”
的確是事实。
但听著不是那么令人舒適。
梁灿戳了戳周右,好奇问:“老周,你遭受什么刺激了,今天怎么一点儿都不低调”
周右抓了抓头髮:“別提了,说起来就来气。”
“是吗,那赶紧说说。”
讲台上的中年老妇女见梁灿和身旁室友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深吸口气,也没制止。
社会就是如此,中年教师平时可以让学生去跑腿,可以卡学生递交的各种资料,因为心情不好拖你好几天,甚至直接退回去,再阴阳怪气几句:
“哎呀现在的学生能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连张表格都跳不明白,哪像我们当年呀,哦对了,我儿子在英国巴拉巴拉巴拉”
同样,副校长的爱徒,青柠科技的董事长,杭电全体学子的標杆,梁灿同学,在校內也拥有各种特权。
梁灿可以反问:“你儿子在英国也有一家创业公司吗,年度营业额多少个亿了”
没钱没势的时候被你欺负欺负也就算了,踏马老子有钱有势了还被欺负,那不是白奋斗了。
这时候道德婊跳出来说一句:哇你这个人好没素质,你奋斗的意义难道就是欺男霸女
你看,道德婊就喜欢曲解本意。
权势的一大价值就是,当你做错了某件事时,无需付出代价。
言归正传,原来周右难过的事,还和梁灿有些许关係。
“灿哥,我在老家其实也有个跟你和盛舒意关係差不多的女生,我们是青梅竹马,区別就在於,我们是三个人,两男一女,从小光著屁股长大的。”周右娓娓道来。
梁灿摇头:“我和盛舒意没光著屁股一起长大,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会穿衣服了。”
不仅会穿,而且穿得样百出,可馋人了。
“问题就在这!”周右咬牙切齿,“大家都是光著屁股从小玩到大的,踏马我就出来念个大学,现在他俩光著屁股玩,不带我了,艹!”
“他俩在一起了”
“是啊,就像你和盛舒意一样。”周右捂著胸口,“早知道我就不来杭城念书了,痛失青梅,痛,太痛了!”
那確实很惨了。
费可听完,猜测道:“老周,有没有这种可能,其实他俩早就光屁股一起玩了,只是一直没告诉你。”
周右:“”
痛,痛彻心扉!
这吊课一秒钟也上不下去了。
梁灿憋著笑,跟三个室友走出教室,到走廊后,才仰头哈哈大笑。
屋內的中年妇女眼角抽搐,气得乾瘪瘪的胸膛起伏。
嘲讽我
嘲讽我!
你等我儿子从英国学成归来的。
回了寢室,梁灿拉著费可几人开黑,开局就遇到了惊天巨坑,不仅到处送,还特娘恬不知耻的叫囂有种加qq对喷。
梁灿实在气不过,直接加了对方qq,张嘴就骂:“你踏马这样到处送,到处喷人,有没有教养,你父母呢”
对方:“我从小跟著奶奶一起长大,奶奶说,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梁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