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道：“顺为资本吗”
秘书见自己老板心情不太好，开口道：“戚总，消息只是说梁灿会和雷总见面，但未必就涉及投资，所以您稍安勿躁，我再去打听打听。”
“没必要了。”
戚述平抬手，把雪茄放到烟灰缸上，起身走到窗户前，回头看向秘书：“帮我订一张去杭城的机票，我要去见梁灿。”
秘书愣了下：“可您之前不是说，要和梁灿玩心理战吗”
踏马的现在不是玩不了吗。
你没看出来老子先破防了吗，非逼我把实话说出来啊。
见戚述平面色不善，秘书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应了声，转身走出办公室去订机票。
在窗前站立片刻，戚述平思索片刻，去找梁灿没啥问题，但如果直接表明自己愿意妥协，那真的有点没面子。
但戚述平是真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如果梁灿能继续创造奇迹，在短视频领域做出成绩，他将因此受益无穷。
利益面前，面子不算什么。
于是戚述平决定让自己女儿丢一下脸。
年轻人嘛，偶尔丢点面子没事的，我们老人家就不行了。
想到这，戚述平拿起手机，拨通了戚明月的电话。
“喂，爸爸”
“明月，你在干嘛呢，旁边怎么还有女孩子的笑声。”
“哦哦，我和朋友在玩呢。”
自家女儿去杭城念书没多久，竟然交到了朋友
戚述平颇感意外，但也没多想：“是这样的，爸爸准备明后天来杭城见一下梁灿，想请你去打个前站，可不可以呀”
打前站
电话那头，戚明月惯常的那种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爸爸，你准备认输了对吗”
戚述平：“.”
有时候戚述平挺想跟戚明月提个建议的，就是说话能不能委婉点。
你这样老爸真的很没面子啊！
“不能这么说，未必真的会输，现在还是乾坤未定。”戚述平故作轻松。
电话那头的戚明月语气疑惑：“可是爸爸，我感觉乾坤已定。”
“知道了知道了！”
“爸爸，自从你盯上梁灿后，变得特别容易破防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