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瞪了她一眼,小姐为她差点丢了性命,可她倒是把小姐惹哭了。
赵纤瑶瞅着谢滢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忽见她头上戴了一株并蒂莲木簪,并非她之前所赠之物,思及此,她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问道:“滢琅,你为何不戴那支我赠送的金簪?那支比这木簪好看多了。”
谢滢琅已洗漱完毕,准备去犬舍逗李扶渊之前养的那只爱宠,“那金簪贵重,我平日里还要在蜂场里忙,怕把它弄坏弄脏了,就将它藏起来了。”
她含着微笑注视着她,突然转身离去。经过昨晚的争辩,她有些累,跟赵纤瑶讲话以后还是得小心点。
看着她悠然离去的背影,喉中突然感到一阵梗咽,看向银梨道:“银梨,你说她是不是在含沙射影,说我就像那金簪,中看不中用,娇气得很,只配做被别人珍藏的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