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发出一声嘤咛。
“不要在这里……”
傅时宴当然知道不能在这里。
但,这种场面,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考验。
他一只手揉搓着她的浑圆,另一只手钻进睡衣裙摆,探进令人神往的秘密森林,有节奏的律动着。
身体里,藏着的那头困兽,在这一刻终于冲破牢笼,尽情释放自己的野性和本能。
两人温热的呼吸早已相融。
姜浅被亲得晕头转向。
身体更是如同一滩春水,没了任何的反抗力,反而还迎合的贴紧他。
可这里毕竟是病房,苏枚还在呢。
她再怎么不懂事,也不会选择在这种时候。
“不行,傅时宴,你给我停下来!”
姜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双脚微弱的小幅度挣扎着。
说话间,胸口微微起伏,双颊的红晕愈发浓烈,恰似熟透的蜜桃。
傅时宴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在姜浅接二连三的苦苦求饶下,终是慢慢把手撤了出来。
汗湿的额头,贴在姜浅脖颈边。
声音暗哑,“你想憋死我?”
姜浅轻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时宴叹了口气,抽出一张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早晚有一天,把你给收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往后倒退几步,与姜浅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墨色双眸深处,还有着没有褪去的情欲。
“你早点睡,我回去冲冷水澡。”
姜浅心虚的抿了抿唇,“嗯,路上开车小心点。”
傅时宴深深的看了姜浅一眼,像是要把她吃掉似的,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姜浅松了口气。
知道傅时宴肯定不好受。
但是没办法。
这里是医院。
而且妈妈又还病重着。
姜浅走进卫生间,把这件睡衣脱了下来,直接换上第二天要穿的干净衣服,躺上床睡了过去。
她倒是睡的安稳,然而,傅时宴这一整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差不多一直在冲冷水澡。
和傅时宴一样睡不着的,还有姜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