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就挺臊得慌。
终究。
残影听不下去了，“咳咳。”
牛大力颔首，“前辈有话讲？”
残影言道：“我说小牛……”
他突然皱了一下眉头。
认识之后吧，也经常这般称呼。
虽说牛大力弄出一副老态，还留着胡须……
但说实话，和他残影比年龄，那真是差远了。
可今天！
这个称呼喊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肝都是发颤。
牛大力笑道：“前辈请说。”
残影张了张嘴，心底已然明白了。
有周游在这，你敢这样称呼他师尊，可不难受的要命吗？
残影笑道：“不必前辈来前辈去，都是星空一过客，就叫名字什么的也可以。”
牛大力言语，“这可不行，这些年也没少得到前辈的帮助……”
残影干笑连连，“我不在乎那个，而且你看我现在把自己弄这么年轻，自然是不希望别人把我当老人看待。你要是乐意呢，叫我老残或者小残都行。”
闻言。
大家多少神色有些古怪。
老残？小残？
这完全叫不出口啊。
不等大家说话，残影又言：“别跟我客气，主要是前辈前辈的，显得很生分。”
牛大力无奈，“再说吧，就不讨论这个了。”
残影点点头，“嗯，我也没什么事。我就是觉得你说的对，弱者多学，是为了自保。强者多学，若学不精，学不透，学不到究极，那真不如不学。”
血祖明白了。
这所有事情到最后，就是在骂自己。
这不，不声不响的又一个指桑骂槐。
好在。
这个时候景小喻他们也从别的院子纷纷来到了中庭。
要说这景小喻，那没办法，地位在那放着。
牛大力不至于当着景小喻的面还要训周游，自也会给其他人面子。
若雨尊等人，那自要敬景小喻。
不敬周游，这无妨。
但景小喻那是尊贵的周夫人，是正儿八经的主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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