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
他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刑天长老刚才还气势汹汹、想要对自己动手的模样，可现在呢？
却这般低声下气，简直判若两人。
刑天长老眼底瞬间闪过一抹狠厉之色，宛如暗夜中闪烁的寒芒，但转瞬之间，他又换上了那副谄媚的表情。
“是老夫错了，是是非非，老夫计较得太重，既然事情真相已经水落石出，那老夫也就认了。”
刑天长老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却显得有些虚假：“回头我一定彻查刑罚殿，若是还有和柳家走得比较近的人，我一律亲自审问！”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腰，那姿态放的很低，再也没有了之前盛气凌人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