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走时更将门牢牢带上,她初到梅家人生地不熟,自是不会跑去寻夫。
要伺候的人既已消失,她也乐得清闲,赶紧卸下自己一身的累赘呈了个大字躺倒,她睡相极为霸道,一下子便占了这床的三分之二。
她躺在破败的草床上,思绪却是百转千回,这梅家到底是较自家穷了不只一星半点。
天微微亮时,梅骞鲍便溜回了主屋,走到榻前却见床上空空如也,哪还有他的新婚夫人,心中不免咋舌,莫不是那胖妞受不了冷落,负气跑了?
“咚”的一声响至床另一侧响起,接着便是含糊不清的轻声嘟囔。
他闻声走去,却见地上躺着一人,他走近一些便瞧清萧妲俪仅穿了肚兜与亵裤,睡姿豪迈的躺在被褥上,那肚兜的系绳早已睡得松垮,可那白花花的肉却捆得跟裹粽子一般,腻歪得人直泛恶心。
他赶紧后退两步却又被那人胡乱摆放的鞋绊了个正着,身子向前倒去竟是直扑那片柔软。
萧妲俪在睡梦中先是胸口一闷,紧接着好似从头到脚被巨石压了个正着,她胸闷气短的睁眼,入目是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她强忍着不适冲那人挤出甜美的笑容,“嗨!”
梅骞鲍自动忽略了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手忙脚乱的起身却被那人一把扯回,“相公莫慌,可是来补过洞房的?”
“你……你,不知羞。”梅骞鲍被手脚并用的禁锢在那人的怀中,正欲喊人进来,便见身下人腾出一只手捂上了自己的嘴,霎时他的惊天巨咳在那人小小的手掌中,化为闷咳。
“对不住了相公,我可不想被旁人看光了身子。”
梅骞鲍这才记起她的装扮,拿下那人捂着自己嘴上的手,故作虚弱的回道:“扶,扶我起来。”
萧妲俪松开了自己的手脚,待那人挪开后快步起身,冲至桌边倒了杯茶水,又快速的回到那人身旁将茶水递了过去,“相公,润润喉。”
梅骞鲍将杯中水饮尽朝边上递去时,这边上哪还有人再接,想来他娶的是鬼非人。
他扫视一圈,却见那人已重新回床上躺下,眼睛大睁看起来有气无力,萧妲俪见他看来主动说道:“没睡醒,我再眯会儿。”
“怕是不行,洗漱洗漱便得同奶奶请安了。”
闻言,萧妲俪突然在床上连滚三圈,惊得梅骞鲍险些又要大咳,她却适时停了下来,一屁股坐起,走到那些柜门前开始翻箱倒柜,不多时便胡乱套好了衣裳。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萧妲俪虽然肥美可底子不错,现下一番精致装扮后,竟有些温婉的感觉。
萧妲俪在铜镜内瞧见梅骞鲍拿起了一把小刀,她眼明手快的起身快速将小刀夺下,又伸出一指拿刀轻轻一划,这刀异常锋利,不多时便有鲜血自指腹流出,她用力捏了捏受伤的指腹让那些血尽数滴落在床单上头。
末了,她颇为自得的看向梅骞鲍,“相公身子比我虚不宜行房又不想被旁人知晓自己不行的事情我能理解,可是相公本来就面色苍白,若是再出现流雪事件终归不妥,是以这造假的事我来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