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一个箭步冲了出去,风将她离开前的话语吹散在屋内,“既然你多日不归,那今晚的洗碗大业就有劳了。”
次日清晨,古千凝微笑着同二人道别,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
刚出了城门,便有软轿来接,她故作镇定的上轿,可帘幕一落,两只手却攥得死紧,此去是死是活,尚未可知。
轿子在城外一处大宅前落下,她不经意的看了看四周,依山傍水,逃跑无望。
太后坐在厅内,身旁也没个丫环伺候,唯有杜宛儿倚在旁边,同她打趣。
太后瞧见她眼睛一亮,心里头百转千回。
呜呜呜呜,本宫终于见着自己的酒友了,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宫与凝儿可得有几辈子没见着了。只是这小丫头瞧着自己怎么一脸防备?
都怪那个该死的六王爷,好端端的让所有人瞒着凝儿演戏干吗,害得丫头入戏太深,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不对,该说不敢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