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口大骂。
“你把我陈家的脸面踩到地板上,婚礼当天悔婚,我看你以后一辈子嫁不出去,你在外面同样没脸面。”
徐晴本来不想今天处理三人的,既然有人找死,她就先成全这个老不死的。
弹指间时间暂停,唯有徐晴和陈母两人还能说话行动,徐晴不再掩饰,抓着陈母的头发拽到身前,巴掌拳头都“伺候”在身上。
陈母那么蹉跎原主就该付出代价,上辈子作孽,这辈子来还,蛇蝎心肠的老不死,就知道占便宜。
陈母不可置疑,眼睛瞪得老大,“你敢打我!”
徐晴冷笑一声,“打的就是你这老不死的。”
光用手打还不解气,徐晴顺手抓着板凳就敲陈母脑袋,她顿时头破血流,鲜血如注,陈母一把年纪哪里经得住这打,往后倒地,连这时都还不忘想讹人。
“徐晴,你今天打了我,毁了婚礼,不赔我几十万你别想走!”
徐晴再次高举板凳砸下来,“好呀,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啊哟~”
徐晴化为无情的扔板凳机器,砸下去捡起来,将陈母当做篮框,而她就是最佳投篮选手,命中率百分百。
板凳砸破陈母的额头,又摔破她抬起来抵挡的胳膊肘,在陈母的惨叫声中,徐晴重复机械的动作,硬生生将她砸死…
徐晴吐出一口浊气,“无趣…”
时间再次流动,陈母也回到前一秒,这时的徐晴还没下手,陈母心有余悸的捂着胸口,人还活着,记忆可没消失…
就在刚才,她可是被那个疯子砸死了。
徐晴随便一个拉板凳的动作更是刺激到陈母,记忆中一幕幕在眼前飘过,她生怕又来一回,连忙躲在陈父身后,身体更和塞子一样抖。
陈家向来就陈母会吵架,她现在不开口,那两老爷们更是节节落下风,在徐家人的讨伐声中,挨了不少打。
好好的一场婚礼成了闹剧现场,在徐晴的威胁中不得不咽下这哑巴亏。
当天徐晴受到亲戚朋友们不少宽慰,送走大家后,她才惬意地开始点外卖喝奶茶。
陈家人那边不仅赔了酒店的钱,还被平常得罪的亲戚朋友各种挖苦,家人群里的消息弹个不停,全是毫无避讳的讨论着陈家人的这出闹剧。
陈尚冉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就悄摸去徐晴门口蹲点,果然蹲到了正下班回来的她。
“赔钱!跟我结婚,去给亲戚朋友们道歉。”
徐晴本来还想听他嘴里能说出点什么话,结果一开口就惹人笑话。
“果然是脑子有包,听不懂人话。唉,也不知道是谁在我门前狗叫呢。”
“你骂我是狗,你才是狗呢。”
陈尚冉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回答,心里的无名火燃烧的更旺,抬手就想打人。
徐晴随便就抓住对方挥回来的手腕,反手将对方手一拧,陈尚冉脸色猝然通红,“疼!你个疯女人,松手!”
“没用的废物点心,起开!”
徐晴将陈尚冉当垃圾随手一扔,拽开房门回家,将男人关在门外,此刻他顾不上找徐晴麻烦,因为手痛得没办法,得去一趟医院。
他嘀嘀咕咕定要再来找徐晴麻烦时,迎面撞上一个男人,下意识爆出国粹,却在抬头瞬间看到对方的然后脸色一变。
这些人是赌场的人,是赌场的保镖他见过,他们是来讨债的。
陈尚冉陪笑着后退,想找机会跑路,但傀儡哪里会给机会,抓住他就往车里按。
一左一右的壮汉守着他,陈尚冉坐在中间坐立难安,眼看着窗外的风景越来越偏僻,他哆嗦着开口。
“大哥,我们这是去哪里?”
“欠钱就拿你器官还…”
开车的大哥说着还透过中央后视镜盯陈尚冉一眼,他顿时后背发凉,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