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他现在在带坏原主儿子,这可不能忍。
“夫君,自己在外读了几天书,就否认祖辈传承,我将这儿事告诉老夫人,你怕是免不了一顿打。”
周伟国听声抬手看见女人,下意识皱眉,对方说话阴阳怪气,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后宅妇人。
“徐晴,我说了我迟早会跟你离婚,这儿子的学业还是由我来教导,切莫让他学那么被抛弃的老旧传承,跟不上新思想发展。”
徐晴想直接给对方脑袋开瓢,看看里面装了多少水和无用废料,如此笃定女人终其一生都攀附于人。
原主读书不多,书本上的知识不懂,但人们口中传承的道理还是懂不少的,那些看在眼里以夫为天的女人,过的有几人好。
夫妻和睦,丈夫疼爱自然好,但多数女人被甜言蜜语迷惑后,都锁在内宅一块四方天过一辈子。
原主操持家里,管账做生意事事不落,在动荡的年岁里见过和丈夫下地种菜讨生活的女人,也见过做生意的女人。
在周伟国不在的日子里,她就是撑起这个家的女主人!
周伟国没尽到的责任是她尽的,他只知道在外求学,他的风花雪月需要金钱支撑,他却说钱是庸俗铜臭。
孩子还在,她不方便直接开打,一会儿吓到儿子,徐晴随手从衣袖里置出小石头打中周伟国两边膝盖。
周伟国脚下一痛,“扑通”跪地,正跪在徐晴身前。
“夫君隔壁行如此大礼,想必赶回家中风尘仆仆,必定是累了,福子带他回去梳洗。”
“你凭什么管我,女人应从夫做主,你凭什么管我做事。”
周伟国在福子的搀扶下起身,双目怒瞪徐晴大声怒斥,手直指人脸,差点没直接戳在徐晴脸上。
徐晴也不想再给人面子,单手抓住周伟国手指直接一掰,男人痛的嗷嗷叫。
“你算什么东西,一出去就去五年不归家,没有尽到半点为人丈夫,为人子女的孝道,回来就闹着离婚,现在还敢来管我,你算什么东西。”
周伟国被对方出言所震惊,对方如此呆板的女人说话怎能这般难听,怎么会有勇气和丈夫叫嚣。
徐晴甩开男人手,他被这番大力所踉跄向旁边倒,多亏小福子搀扶才没摔在地上。
“你这个八婆女人,没有半点风度气概,肚子里胸无点墨,说话更是难听至极,谁娶你谁倒霉。”
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甩开,膝盖打手指皆痛,还被儿子和小厮看在眼里,周伟国面子丢尽,想趁口舌之快给徐晴戴上无知妇人的“高帽。”
论吵架,徐晴还没怕过谁,但凡她吵不过的人,她都不会让对方活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
“你有风度,你有男子气概,在外花钱如流水,又没半点挣钱的本事,读书全靠家里和女人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去求学看上别家小姐,才回来叫嚣与我离婚,打着追求自由恋爱的名义,实际上看着锅里吃着碗里的不要脸货色……”
“你这女人如此不可理喻,颠倒是非…我*,非要休你不可…”
两人吵架闹得快翻天,比喻极有眼色捂着周常耳朵,将小少爷先带下去,周常不舍的回头看母亲,母亲如此和人争吵的样子,真是少见。
这回吵架最后以周伟国被骂的狗血淋头,徐晴大获全胜为结束,自觉被母亲扫面子的周伟国去账房取了银票便离开。
小福子在徐晴的授意下悄悄跟随周伟国,没两日便回来禀报,少爷常常和一个身穿小洋装的女人在一起讨论诗词歌赋,两人举止亲密,少爷的钱基本全花在女人身上。
周母一掌拍桌,尽显威严,小福子连忙跪下,“小人所说句句属实,老夫人若不信可以再遣他人去查勘…老夫人息怒。”
“下去吧。”
周母不是不相信小福子的话,这小福子是家生子,自然一心向着顾家,不会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