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你行你上啊。”
小医生没好气将手里药瓶一放,棉签随手扔在女人脸上,转身就走。
她年纪轻轻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看着这个大腹便便中年人,她图啥,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吃错药了,是不?脾气这么横,有本事跟你女儿吵去。”
徐父肚子里窝着全是火,不对外人发,全发在徐母身上,在他心里徐母就是家里地位底层,他一个大男人拿捏不了女儿,还拿捏不了老婆吗?
刚刚雄赳赳气昂昂,跟个斗胜公鸡一般的徐母,立刻低头不敢反驳一句,在给病人拿药的小医生抬头扫了两人一眼,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徐母搀扶徐父回家,一路上徐父不停辱骂,越骂越难听,徐母一声不吭任由对方发泄情绪。
回到家没看见女儿的身影,一片狼藉的厨房灰扑扑的天花板还等着徐母打理,徐父又躺回卧室里斗地主。
徐母认命叹息,她心里嘀咕也不敢说出来发牢骚。
抹布擦不干净肮脏的地面,犹如她的人生凌乱无章,徐母左手捶打后背,揉着腰,右手还在不停擦污质。
徐母起身时,用力过猛,眼前一片昏花,摇摇晃晃间被脚边凳子绊倒,身子向前倒去,连带刚收拾的碗筷一起倒在地上…
好热,怎么那么热,人都要烤熟了!等等,火光?
徐母迷迷糊糊被烟雾呛醒,厨房内灶台起火,她昏迷时打翻的菜籽油洒在一旁已经被火点燃,当初贪便宜没按烟雾报警器,现在可了徐母自己。
她用毛巾捂住口鼻去卧室里摇醒睡得跟头猪一般的徐父,“起来,起火了,我们快逃!”
刚醒过来的徐父还搞不清楚情况,张口对着徐母又是一通谩骂。
“孩子都不在家,你点什么火!”
“不是,这火我没点。”
徐母连连叫冤,她手心上还扎着破碎碗筷碎片,这火怎么能是她自己点的,徐晴不在家,时间也不对,要演戏还没到时候。
徐晴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她一手提着一把菜刀,如幽灵般猝然出现,两人都没听见脚步声。
徐父徐母白天刚挨了一顿打,现在心里还发怵,看见女儿一手一把菜刀,说不害怕都是假的,小命要紧啊。
“晴晴,家里着火了,我们快逃命。”
徐母盯着徐晴手上菜刀,咽下一口水,强装镇定说道。
“爸妈,不着急,这火就是我放的,我来送你们下地狱。”
“疯了,彻底疯了,你现在还敢纵火。”
这一天女儿给徐父的刺激太大,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能有怕女儿的一天,徐父认为眼前之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说话声音不自觉在发颤。
“你们都敢,我为什么不敢,爸妈,我这些都是和你们学的。”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怎么不算是一种传承。
“你都知道了…晴晴,我们想过,但没做啊…”
不敢相信两人的密谋竟然被孩子都听见,怪不得孩子会如此发疯,两人生怕现在一句话不对刺激到对方。
“你们不是没做,是没来得及做,够了,不想听任何解释。”
徐晴抽出两人的灵魂,菜刀砍在灵体之上,锋利至极,瞬间将接触之物分为两半,两人声嘶力竭嘶吼,企图游离此处,灵体却移动不了一寸。
“爸妈,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让我来剁饺子馅。”
灵体无任何灵力时,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每一次锋利菜刀砍下,身体撕裂的疼痛犹如海边呼啸巨浪来袭,源源不断的痛苦将两人淹没。
徐晴将灵体身躯剁成饺子馅,这个过程漫长又剧痛,最后她给二老留下一口气,将灵魂重新塞入身体里。
两人看着火光向卧室蔓延,一点点燃躯体,身体被烈火吞噬,空气里满是烧焦的气味,两人依旧只能看着不能挪动,在绝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