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曾叔家。”
中年男子挺着啤酒肚走进来,骂骂咧咧抓着徐妮胳膊将人拽下床,徐妮这个新躯体是跟家里闹反抗,绝食,饿死的,现在她肚子空空,整个人虚的不行,被人一拽就是头昏眼花。
老婆婆拿着白粥进屋,本以为还得强行灌,被饿的头昏眼花的“大丫”主动接过白粥猛猛吃,老太婆一愣,随即满脸褶皱的脸像菊花一样绽放,连说三个好字。
“好,好,好,大丫开窍了,今晚就给人送过去。”
徐妮还不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吃完饭后被这家人拉着去洗漱收拾,穿着大红衣盖着红盖头被推入中年男人口中的“曾叔”家。
所谓的“曾叔”就是一个比大丫大十多岁的男人,他前两年打死了老婆,又爱喝酒,一个不高兴就要打人,没人愿意嫁给他。
大丫家里着急要钱给三娃娶媳妇,就把大丫卖了过去,徐妮看着不断靠近身上还有汗味的男人想要跑路,外面的门早就被锁住,她没钥匙打不开,男人扑过来如饿狼扑食将小白羊吃干抹净。
徐妮第二天想要逃跑被同村人抓回来,曾叔长的丑玩的花,得知此事后直接抓起柴火棍,打在徐妮身上。
“不要…”
徐妮被男人抓住头发,扯得头皮都在疼,要是徐妮原本的躯体看起来还算是美人落泪,激起男人怜惜,但换做这个长年工作没有保养的大丫身上,那是没有美感,沙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更是让曾叔烦躁。
“哭哭哭,就知道哭,刚结婚就要跑,让你男人给你立立规矩。”
徐妮除了脸,身上被布料遮挡的地方全都被男人收拾个遍,她从小没受过的毒打全在男人手中受过了,以后一眼望得到头的日子里都少不了被打…
徐母醒过来时,“徐妮”已经没有呼吸,她手上还握着水果刀,徐妮肚子上被捅了三刀全是她干的。
徐晴抹除了徐母关于今日三人争执的记忆,被植入的是徐母回来与徐妮吵架后,一怒之下,抓起水果刀动手。
徐晴带着邻居阿姨一起聊天回家,推开门就看见“案发现场”。
手上刀上沾满血迹的徐母,地上躺着眼皮都没能闭上死不瞑目的徐妮,地上大片的血迹无声诉说着发生何事。
“杀人啦!杀人啦!”
邻居阿姨大嗓门一喊,怕是整栋楼都能听见声。
“不是我,不是我…”
徐母被突然进来的二人吓一跳,手上的水果刀没拿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她下意识摆手辩解。
徐母自己宝贝徐妮的不得了,她自己下意识也觉得自己不可能会干这种事。
但说话讲究证据,不是你说没有做就没有,出了人命,警察赶来的很迅速,封锁现场,进行调查,邻居们都逃不过问话。
徐晴配合调查,所说的两人感情与邻居们所说的别无二致。
水果刀上是家里常用的物件,三个人的指纹皆有,但徐妮指甲上残留的是徐母的DNA,徐晴又有不在场证明,邻居中还有人听到二人争吵,搞得噼里啪啦的响声,徐母一时气急杀人基本可以断定。
徐母被送入大牢关五年,徐晴探望对方时会让她想起来部分真相,在徐晴制造的意外下,徐母得罪了里面领头者,要被欺辱,要被谩骂。
可以说曾经她对原主做的事,现在都在自己身上发生,吃最难吃的饭,干最多的活,还要被领头者用拳头“教训”让她好好了解此处的规矩。
徐母越发消瘦,在又一次与徐晴相见,钝痛的大脑终于想起全部真相,她愤怒叫喊着“徐晴,我的女儿才是杀人凶手,我不是杀人犯…”
狱警将她电晕送入牢房里,徐母醒来后还是不依不饶叫喊,这个案件被再审依旧是十分明显人是徐母所杀,跟徐晴没有半点关系。
徐母坐牢还没坐满,又被送去电疗治疗,最后因为她神智不清,整日念叨着没有事实依据的话,还产生幻觉,说着徐妮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