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对方一个举动就让她猛地將印象降到谷底。
於是至今都还是一个顽强的母胎solo。
她笑著应对他们的打趣,余光却瞟著他的反应。
可他几乎没什么波动,只是双肘撑腿把玩手中酒杯,然后慢条斯理地抿了口。
可能是嫌弃这酒味道不好,还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她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有点恼怒。
看他蹙眉,小声嘟囔:“少爷病。”
魏京昼勾唇,似笑非笑。
第二个问题:“理想型是什么样”
邱成蹊没看他,爽快地答:“当然是对我百依百顺的。”
“我说往东,绝不往西,我一定要说一不二。”
她微微抬著下巴,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傲娇的很。
魏京昼凝著她,笑了笑。
在邱成蹊眼里,这笑容就带了点不自量力的嘲笑意味。
她瘪了瘪嘴,心想笑个屁呢。
第三回又输的时候,她毫不收敛地恼怒地看了眼魏京昼,然后深吸一口气,“大冒险。”
她不屑地勾唇。
最好是抽到一个打自己左边第二个异性一巴掌的卡,这样她真的会以尊重游戏的名义把他往死里打。
他迎著她的目光给她抽了张卡,看到卡面內容之后,目光变得让人看不明白。
邱成蹊心里升起来点不好的预感,从他手中抽出。
【与左手边第二位异性十指相扣15秒。】
轰隆——
如遭雷击。
邱成蹊咳了咳,“这个我喝酒吧。”
看好戏的人第一时间出来制止,“这不算什么,玩个游戏而已。”
邱成蹊找藉口:“不方便,离得太远了。”
左边一对立刻很有眼色地给她让地。
邱成蹊硬著头皮,真不想去。
要不然直接说这是她老板然后躲过这一劫好了。
还没开口,那人莫名出声,“玩不起”
哟,激將法。
邱成蹊最吃这一套。
她利落地站起身,直接坐到他旁边。
牵就牵谁怕谁。
为了表示自己的硬气,她还主动去贴他的手。
右手捉住他的手腕,抬起来跟自己的左手贴合。
他一点都不动,邱成蹊十指强硬地挤进去。
掌心相贴的瞬间,心臟骤然失衡。
不属於自己的温度从接触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自己的感官。
她完全不敢看他。
四周的起鬨声,沉钝的重音乐,光怪陆离的灯光,都在激烈的心臟声的衬托下黯然失色。
他的手很大,两个人的手贴著,他像是把她全然包裹著,力道不轻不重,但她如果挣脱,绝对不可能逃得掉。
邱成蹊眼皮都开始发烫。
度秒如年。
她胡思乱想著,之前觉得两个人有点曖昧来著,后来一工作起来又觉得是自己错觉,但现在,这股曖昧又捲土重来。
她真的不是什么定力很强的人啊,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十五秒到。
邱成蹊急忙撒开。
魏京昼箍著每一根手指,一时没挣脱开。
诧异地看过去,却撞入他又沉又黑的目光。
她像是被蛊惑得忘记鬆手,等到手心传来轻微的痒感,才回过神。
他……撤走的时候,好像勾到她手心了。
这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后来,她一局都没输过。
倒是魏京昼被抓住,回答了一个真心话。
问的很大胆,“在座有没有你感兴趣的对象。”
邱成蹊还没来得及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