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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往常把行程匯报了一遍后,又说起件事,“老板,苏小姐问您下午能不能腾时间去看一趟兜兜。”
兜兜是老板表姐的儿子,才一岁多,最近生病住院,就在深城二院这里。
刚才考察时太忙没顾上去看,只有他拿著东西过去打了招呼。
周居凛捏了捏眉心,淡声道:“看情况。”
廖聪默默点头,想起点什么,清了清嗓子,慎重道:“老板,刚才那个医生,就是余皎余小姐。”
“嗯。”
反应平淡,像是早就知道。
“那……我要不要去联繫余小姐。”
前几天在瑞士出差,他去酒店接老板,门刚打开,就嚇得后退几步。
客厅凌乱不堪,老板的衬衫外套全在地上,茶几上还有几个拆封的盒子。
他正犹豫著敲不敲臥室门时,老板恰从里面走出来。
刚洗完澡,穿著浴袍。
他一眼就看见,有两道划痕从脖颈偏下的位置一直延伸至衣领。
脖子尚且如此,別的地方他根本不敢想。
忙挪开视线,没过几秒,手机上收到老板发来的一个名字——
【余皎。】
“把人找出来。”老板发號施令,语气平稳,但绝对说不上温和。
后来他才知道,老板是被睡的一方,而且被睡了之后对方还溜之大吉,把老板一个人留在床上。
等到他调出资料来,不由诧异。
医院证件照上的女孩穿著白大褂,五官清丽雅致,雪肤浅瞳,看起来又乖又柔和。
实在是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话问出口,后座上的人沉默了几秒。
“不用。”
又过几秒。
“晚上去看兜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