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明珠小姐,可容家就这么一根独苗了,总不能让三姑和姑爷再给您生个弟弟吧”
“滚蛋!”
容君珩耐著性子听他说完,差点要被气死。
他是生不了,可他爸妈都六十了,还生
被容君珩狠狠瞪了一眼,阿星蹭了下鼻尖訕笑:
“sorry啊容生,你懂我的,我就是心直口快。”
“口快就把嘴缝上,多做事,这两天盯紧点。”
容君珩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室內。
阿星看著他背影,摸著下巴状似沉思。
自己怎么觉得,这容生对妹妹仔的关心还多过他亲生儿子
嘖,果然梟雄难过美人关,就连容生也不例外。
阮芷从夏珊公寓喝了酒回来,倒头就睡。
晕晕乎乎的,她做了个梦。
又梦回十二岁那年的阴暗潮湿山洞。
她蜷缩在地上冷热交替,脚疼,全身都疼。
就在她迷迷糊糊的以为要去见已世的父母时,被人拍醒。
昏暗中,少年穿著一身白色休閒服格外显眼。
她见过他。
叔叔说,他是容家太子爷,榕城最有权势的家族唯一继承人。
她见过他冷著脸把围在他身边的那群人赶走的冷酷模样,他眼睛里带著天生的高傲。
此刻却皱著眉,不顾她满身污泥,硬是把她背起身,一步步挪出狭窄山洞。
趴在他单薄却异常温暖的背上,意识不清也能感觉到他的吃力,她让他放下自己,他不肯,咬牙坚持把她背了出去,一路上还紧张地叫她千万別睡著。
重见光明的那一刻,她才终於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后来隱隱约约听到他在跟谁说话,像是说救她的经过。
那道明显成熟许多的低沉男声夸了他一句:
“嗯,你做的很好。”
梦醒,她脑子还有些恍惚。
很奇怪,她完全记不得有这段记忆。
这次的梦里,却如此清晰地出现了。
最后那道男声,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容澈的父亲。
那年夏天……自己有见过他吗
那天之后,她的生活似乎又恢復平静。
容澈没打电话,只是每天都会给她微信,发他日常动態,说最近天越来越冷,让她注意保暖,写稿別熬夜,注意休息。
那模样就仿佛每天都陪她身边,满满的存在感。
直到周二那天晚上,他弹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几天没见,他俊逸眉眼间添了些许憔悴,就连鬍鬚也似几天没刮过,那张脸完全褪去了青涩感,成熟不少。
“阮阮,还记得我们明天要约会吗”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像是生怕听到阮芷说忘了。
阮芷胸口泛起酸涩,点头:“当然没忘,这么重要的日子。”
“那我明早来接你我安排好了一整天的时间。”
看著视频里笑弯了眼的温柔男人,阮芷犹豫一瞬,道:
“好,我把现在住的地址发给你。”
“……”
容澈唇角的笑渐渐敛起。
周三早上九点半,阮芷一下楼就感觉一股寒风扑面,裹著厚厚羽绒服都觉得刺骨寒气直往身体里钻。
容澈倚在黑色大g车旁,听到动静抬头,见她缩著脖子跑过来,忙取下围巾,兜头就给她脖子围了好几圈。
“你要搬出来也该找个环境好的小区,这里又旧又破,估计连暖气都没有,住的人又复杂,你怎么住不行,你现在就搬出来,我给你换房子,或者先去我那……”
阮芷听他不满地碎碎念,五味杂陈,伸手扒拉开遮住口鼻的围巾,朝他弯起眉眼:
“人家都住得好好的,也有暖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