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您这两日吃什么”
柳月棠对著佛前扬一扬头,流箏和挽秋看著佛前的点心和果子顿时明白了过来。
这供品,自是不可能被动过手脚。
用银针试毒之后,便能进食。
正殿,太后听闻柳月棠不肯用膳后当即脸色一沉,便要发怒:“她这是怕哀家在饭菜中下药!”
“好个柳月棠!竟敢明目张胆同哀家作对!”
“她不吃也就罢了!饿著哀家的皇孙如何是好。”
祝嬤嬤连忙抚著太后的胸口劝慰道:“太后您息怒,熙妃如此……也是紧张腹中皇嗣。”
太后深吸一口气,捻著佛珠道:“她若真紧张腹中孩子,便应该为了他好,將催產药喝下。”
她太清楚后宫这些女人了,总將为子捨命掛在嘴边,可真到生死抉择之际,哪个不是將自己的命看得比天大
熙妃喝下催產药,不过是伤些身子而已。但却能让她腹中的福星早早落地,避开那福泽相剋之说。
可她倒好,却为了自己,全然不顾及腹中皇嗣。
“罢了,待皇帝回来后,哀家无论如何也要让他亲自餵熙妃喝下催產药。”
“福星……切不可收到一丝伤害。”
“那这晚膳……”祝嬤嬤欲言又止。
太后眉眼冰冷如霜:“將照料她的太医宣过来,当著她的面检查。”
“还有……让太医细细替熙妃诊脉,若腹中皇嗣在熙妃腹中有任何不妥,便及时来稟报哀家。”
祝嬤嬤连忙道:“是,那奴婢这便命人去太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