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唇齿间蔓延,她方才鬆开了双唇,杏眸含雾地望著萧衡。
看著她嘴角那抹艷丽的猩红,萧衡哑声道:“解气了么”
“若是不解气,还有这边。”
萧衡拉开衣襟,露出自己右侧的胸膛。
柳月棠俯身向前,就在萧衡闭上双眼,以为柳月棠要再一次咬在自己胸膛上时,双唇却被一抹温热堵住。
他睫毛猛的一颤,尚未反应过来,酒香和淡淡的血腥便在他唇齿间缠绕,点燃了他心中的慾火。
他掌心扣住柳月棠的脑袋,原本轻柔的吻变得炙热而疯狂。
烛火摇曳,將两人繾綣的身影照的忽隱忽现。
帐中,两人十指紧扣,將一室的旖旎和柔情都揉进了缠绵的衣裙之下。
一次又一次的风雨让柳月棠下意识的扣紧了指尖,在萧衡手背留下了一轮又一轮緋红的月牙。
后面发生的什么柳月棠是真的不记得了。
大抵是太累了,又或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她沉沉昏睡了过去。
萧衡叫水清洗后却毫无睡意,躺在柳月棠身边静静凝视著她如的粉面。
此刻的她,仿若霞光下的睡莲,恬静而嫵媚,勾得萧衡刚平静下的心再次动盪。
他抬手轻轻抚著柳月棠熟睡的面孔,不忍再打扰了她,於是压下心中的想法,將柳月棠抱在了怀中,双唇轻柔吻在她额间。
“淼淼,生辰快乐。”
第二日柳月棠醒来之时,早已是日上三竿。
她揉了揉有些发沉的脑袋,掀开幔帐道:“流箏,几时了”
站在不远处的流箏听到动静连忙上前,笑盈盈道:“娘娘,已是巳时了。”
柳月棠微微一惊:“我竟睡了这么久,怎么不叫醒我”
流箏连忙道:“娘娘您放心,皇上已经让周公公亲自去未央宫告假了,是皇上特地吩咐奴婢们不要吵醒了娘娘,说娘娘您昨日……”
她羞涩一笑,低声道:“累著了。”
累著了柳月棠努力回忆著昨夜之事,却很是模糊。
只依稀记得,她好像一直在
柳月棠刚要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身下竟什么也没穿,大腿处泛红的吻痕顿时映入眼帘,她驀然一羞:“你……昨日未替我更衣么”
流箏笑的垂下了头:“昨夜是皇上替娘娘擦洗的身子,皇上不让奴婢们靠近……”
柳月棠一怔,昨夜竟是萧衡替她擦洗的身子
“娘娘,皇上是真的觉得您委屈坏了,今日看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昨夜的酒,没有白喝。”
柳月棠勾起一缕青丝缠绕在指尖,樱唇轻扬:“难道本宫不委屈吗”
她不爱萧衡,所以对她而言,这些根本不算是委屈。
但若是爱萧衡,这委屈那可就大了去了。